贝乐笑的不怀好意,从勖清怀里起身,另一只手去扯勖清的衣物,从这个角度看去,映着破旧神庙里的柴火,勖清整个人脸上红扑扑的,尤其是那倔强淡粉的唇,倒映着某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光,贝乐咬了咬牙,再次垂首去亲,勖清就安静地等他亲完,贝乐的力道有点大,唇瓣研磨了勖清的唇半天,方才伸出大拇指摩挲勖清的唇。
笑了说了一声:“子胤的唇吻起来,可真柔软。”
勖清被贝乐吻的有点发红的唇微微张了张,却是唇角微勾笑了,问贝乐:“那你喜欢么?”
贝乐笃定地回答:“当然喜欢!”
骑在勖清身上,两人紧实的腹部相互贴近,可以感觉到那种炙热,贝乐扒开勖清的衣服,从勖清的脖颈触摸到勖清的腹部,虽然从未见过勖清锻炼,但是勖清腹部却是有着紧实好看的腹肌,不太显眼,却是能摸出来轮廓,贝乐一遍一遍在勖清的腹部摸索,然后坏笑着更往下滑去,碰到勖清的腰带,灵活的手轻轻一扯,就将那束缚衣物的腰带扯了去。
衣衫大敞,衣物凌乱,勖清的眸子在夜火倒影下闪着光。
他红唇微启,许是被贝乐亲的狠了,隐隐透着微微肿胀的饱满,贝乐的双眸带火一般,盯着勖清的唇,手,不自觉地伸入勖清的衣裤。
勖清有点动容,那本就清明而冷淡的眸子,此刻竟是熠熠生辉,带着湿润。
贝乐上前,轻柔的吻落在勖清的眼上,睫毛上,勖清眼睑微微颤抖,等待着贝乐下一步动作,只感觉那轻柔如羽毛划过水面的亲吻从眼睑一直到鼻梁,到唇,到脖颈,到胸口……
贝乐吻得极其细心,就像要把自己的吻嵌入勖清的身体,让他再也忘不掉这种感觉。
贝乐以为这次勖清怎么也逃不掉了,可是他错了,他当真是小瞧了勖清这个男人。
那常年修炼打坐从不去想这种事情的人,就在此刻表现了他不可撼动的男人地位。
贝乐脑海里,一个不合时宜的认知突如其来:子胤裤裆里有杀气!
贝乐顿时觉得,坑爹啊,这不是子胤菊花开灿烂的节奏,而是自己菊花开灿烂的节奏啊!
一瞬间,手立马收了回来,贝乐一下子从勖清身上翻下去,将衣服整理好,贝乐抚了抚鬓角落下的碎发,对勖清道:“子胤,我们下次吧……”
勖清唇角微勾,问:“你不是准备好了么?怎的突然反悔?”
贝乐看着勖清,问:“你老实告诉我,谁教你男人承欢是用那里的?刚才差那么一点点……我这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处女地差点就被顶了。”
勖清俊脸微红,也兀自整了整衣服,说:“小人书上看的。”
贝乐嘴角不住地抽搐,痛心疾首道:“让你好好修炼你不修炼,双修的事情咱们暂且不谈,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人书你是在哪里得来的?”
勖清想了想,摇摇头,道:“记忆里,有看过这些东西,但是为了谁看的,我就不知道了。”
贝乐:“……”
于是又一次的上床未遂,贝乐表示很揪心,太过激动导致身心都有点疲惫,他和勖清的身上都开始微微冒汗,大冬天冰天雪地的,他们俩竟然在冒汗,说出去都没人信。
贝乐再也不敢多想什么,在勖清变幻出的那地毯上躺了上去,四肢大敞,叹息一声:“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勖清在一边将他搂入怀里,亲吻一下贝乐的鬓角,呢喃一声:“早些睡罢,夜深了。”
贝乐一个翻转将脸埋入勖清的胸膛,咂咂嘴,道:“子胤可真香。”
勖清:“……”
抱着贝乐直到平稳的呼吸传来,勖清才忍不住疼痛,慢慢地起身到门口,一口血喷在了手心,他盯着那口血,又看了看胸口,就在刚才和西门擎缠绵的时候,胸口闷疼,伤疤似乎爆裂,他压住那种疼痛感,直到西门擎从他身上下去。
一直忍着,忍到西门擎睡过去,他再也忍不住,轻微地起身,走到山神庙门口,一口血吐在了手心里。
胸前的血液,浸湿了素白的衣袍,这种五脏六腑被腐蚀的感觉,为什么会这么疼……如果真是被绝情剑所伤,也不可能这么厉害啊,连他勖清都不能忍的疼,到底是因为什么?
不免又回头看了看在里面熟睡了的西门擎,勖清即使疼痛,唇角依然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