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勖清就是没有回应,贝乐不知道的是,每次勖清魂归都会睡上十天半个月才会醒,勖清这次才睡了五天,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贝乐伸手触碰了一下勖清的脸,凑近看方才知道什么是美人,那眉眼,那鼻梁,那薄唇,都似乎是最完美的雕刻艺术品,怪不得九州人都说这人是世上最完美无瑕的男人。
光这长相,就给他占了很多优势,就凭着这长相,贝乐都觉得自己把持不住。
索性想着,反正子胤还在昏迷,就算我做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不是吗?
想到这里,贝乐将自己的唇凑上去,缓缓地贴在了勖清的唇上,勖清唇一动,贝乐吓了一跳,立马移开,看着勖清半天,只见勖清没有任何动静,才轻轻地拍了拍胸膛,继而又凑上去继续亲,反正勖清又不知道,这次就得亲够本了才行。
亲着亲着贝乐就把持不住了,索性轻轻地解去了勖清的衣裳,露出白皙的胸膛来,原以为会看到白皙无暇的胸膛,却不曾想,映入眼帘的是错综复杂的伤疤,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布满整个胸膛,很是扎眼。
贝乐的心在一瞬间,又抽了,慢慢地扒开勖清的衣衫,贝乐轻轻地将脸贴上去,然后又轻轻地舔吻,似乎试图抹去这些痕迹。
但是终究也只是轻轻地舔吻而已,然而越是靠近勖清,他那颗躁动的心就越是不安分,就越是想要得到更多。
看着勖清依旧平淡的脸,贝乐笑了笑,道:“子胤,我来投怀送抱了!”
虽然知道他不会知道,但是贝乐还是像在跟清醒的勖清说话一般,两手捧住勖清的脸,在勖清的唇上啄了啄,眼神温柔如水,盯着勖清没有睁开的眸子,贝乐喃喃道:“即使如何与你相近,但我依然想你,想到疯狂,我该怎么办呐……”
落寞地将脸继续贴上勖清的胸膛,只感觉那颗在胸膛的心开始急速跳动,贝乐有一丝讶异,刚想起身就被一只有力的手将他整个人按在了自己胸膛上。
贝乐的心,瞬间暴跳,就差跳出胸膛了。
胆战心惊地小声喊了一声:“子胤?”
温润清冷的声音如约而至:“嗯。”
贝乐瞬间爬起来,看着勖清的脸,盯着那双绝世美眸,勖清的眸中倒映着屋内的烛火。
贝乐捧住勖清的脸,惊喜道:“你醒啦?”
勖清再次“嗯”了一声,贝乐急不可耐地一把抱住勖清,惊喜过望,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醒来的勖清依旧很安静,勖清的手轻轻地搭在了贝乐的身上,微不可闻地呢喃了一声:“我梦见,你走了……”
贝乐在勖清怀里猛摇头:“没有没有,我哪里都没去,我就在这里守着子胤。”
勖清的唇角微勾,承担着贝乐整个人的体重也没说什么,就再次微微闭上眼睛,轻声道:“西门擎。”
贝乐回答:“我在我在,我就在这里,子胤不要怕。”
勖清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来,只是道:“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个关于你的梦。”
贝乐的心微微一抽,下意识问了出来:“子胤梦见我什么了?”
勖清语气清冷,但是夹杂着忧伤,他说:“我梦见我们俩隐居在一处无人问津的田园,你站在院子里看着我笑着,院内的红梅开得争奇斗艳,我很喜欢那个地方,也很喜欢梦里的你我……”
贝乐的心又开始抽搐,伸手抱住勖清,什么话都没有说。
勖清也沉默着,半晌,说了一句:“谢谢你将我从黄泉路接回来。”
贝乐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九天谷,或许是师叔他们将我们带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