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赵大郎泄了之后,懒懒的从翠荷身上爬了下来,倒在一旁喘息,闭着眼睛回味刚刚入天似的快感,所以舒兰一眼就瞧见直挺挺躺在草地上的翠荷,黑溜溜的身子下方,有一摊红白混合的污迹。
“那红的是血,你要是出声,坏人也会同样对你的!”萧琅在舒兰耳旁威胁道。
舒兰茫然地眨眨眼睛,有点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无论是前生今世,她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血,她甚至想象不出来那血是怎么来的,还有那个坏人,为什么要欺负这个女的呢?小时候她问哥哥人肉好吃不,哥哥却说人是不会吃人的,既然不吃人,坏人为啥要把那女的弄出血来呢?她一动不动的,不会是死了吧?
满腹的疑惑,一时让舒兰忘了其他,一眨不眨地瞧着两人。
赵大郎躺了一会儿,慢慢平静下来,转身见翠荷还没有清醒,眉头一皱,随便拿帕子替两人收拾一下,抬头去推翠荷:“喂,醒醒,醒醒,咱们得回去了!”亏她长得又黑又高,怎么娇弱的连那些白白嫩嫩的小丫头都比不上,晦气!
身子被不停推搡着,翠荷终于有了知觉,刚刚要动,身下就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想到自己的清白就这样没了,翠荷忍不住哭了出来:“赵大郎,我恨你!”
赵大郎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把人搂进怀里赔不是:“好翠荷,你看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控制不住嘛,谁让你下边那么紧呢。快别哭啦,回头让人看出来不好,等过几天你身子养好了,我在好好伺候你,保管让你夜夜想着那销魂滋味!”
“哼,你就会哄我!”翠荷捂着脸道,心想,为了她下半生的幸福,只好忍了这一次。
赵大郎又亲又摸的哄了一会儿,等翠荷不再气了,哄着人离了此地。
这回舒兰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狼哥哥,她怎么又哭又笑的啊?”不自觉唤出了儿时的称呼。
萧琅听了心里欢喜,摸着她的小手道:“管他呢,你还是想想自己吧,你娘还生你气呢!”
舒兰立即拉下脸来,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是你,要不我娘才舍不得让我干活呢!”使劲抽出自己的腿,双手一出溜,嗖地滑到地上,抬脚就要回家。
萧琅站在树上望着她,“我有个办法能帮你躲懒又不用挨打,只要你答应以后乖乖听话,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只要能偷懒不做活,舒兰什么都愿意做!
她带着满满的期待转身,仰着脖子望向萧琅:“快说快说,只要你的法子管用,除了吃我这一样,其他我都听你的!”
“那你记住这句话!”萧琅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光,对舒兰咧嘴一笑,手脚麻利地爬了下来,在舒兰身前站定,笑着道:“你真笨,伯母并不是真的要你做活,只是想让你学会罢了。既然如此,回去她让你刷碗,你就乖乖地刷了,等你姐姐回来,以后她肯定不会让你做的。若是伯母还让你做别的事情,你也乖乖听话,学个样子就行。劳累几次就能换来大把的偷懒时间,多好!”自然地伸手,牵着舒兰往回走。
舒兰仔细想了想,似乎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呢。
等等,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对了,刚刚在树上,你干什么亲我?”舒兰不可思议地叫道,娘说过,只有喜欢一个人时才可以亲对方,而且只能亲脸,嘴巴是留给未来相公的,萧琅怎么能偷亲她?
萧琅顿住,眼含深意地看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我先尝尝你好吃不好吃,嗯,现在肉还不够劲道,再过几年,才差不多可以吃了,所以啊,眼下你不用担心我吃你,也不用躲我,乖乖叫哥哥,哥哥不会让你吃亏的!”
一番话成功地让舒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僵硬,机械地随着萧琅走出了林子。
走出林子之前,萧琅替舒兰仔细整理了衣衫,确保秦氏看不出来异样,又表情严肃地叮嘱一番,才各自回家了。
秦氏在饭桌上铺了一层粗布,把针线放在上面,就坐在灶房里给萧琅缝补夏衫,不时抬头朝门口张望,也不知道萧琅把女儿带到哪里去了,当时她也是气傻了,没有阻拦,后来想想,女儿向来就爱跟萧琅拧着干,别说听他劝了,两人只要不打架,她就烧香拜佛了。
正想着,旁边篱笆外慢吞吞地走过来一个身穿粉衫的小丫头,不是舒兰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