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王玉瓒彻底明白了,章跑跑这不仅仅是要控制冯庸,更是要把冯庸当成替罪羊,用他去安抚扶桑人。
甚至不惜拿奉天、吉省两省做为和平赠礼,他不禁沉声道:“既然已经安排好了,那还要我做什么?”
的确,公安总队黄警钟接管奉天军队,高志航率领空军撤到关内,讲武堂和兵工厂也一并迁移到锦城,这一切的一切都计划的完整无缺,那还需要他这个名不副实的卫队营营长干什么。
“奉天现在的大部分武装力量都掌控在冯庸手上,黄将军没办法控制,所以只能借助王营长的力量。”陈启民肃然道。
“呵呵!”王玉瓒讥笑一声,反问道:“你可知冯庸现在是奉天乃至东北的精神象征、抗击扶桑先锋,一旦把他抓了,还怎么抵抗扶桑人?”
“王营长!”陈启明一听瞬间忍不住高喊了一句,直勾勾地盯着王玉瓒“东北是奉军,是章家的,不是他冯庸的!”
“少帅已经吩咐了,只要你完成好这次任务,将组建奉天独立旅,你为少将旅长,只待时机成熟,就会命令你率先打回来。”
威逼利诱,一手棒子一手蜜枣,如果换作其它人,恐怕早就听信他的谗言了,可偏偏王玉瓒不是那种人。
虽然他很感激章跑跑的赏识,可窝在奉军这几年,连一次对外大仗都没打过,现在扶桑军大举进攻,好容易有一展身手的机会,王玉瓒又怎么会放弃呢!
更何况冯庸对他的知遇之恩比章跑跑更深,现在人家在前面浴血拼杀,而他坐在城内笑看风云起,已经是很惭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