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话音落地，饭馆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柳松言身上。
尤其是秦孀，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手里还在把玩着一根筷子。
“靠，这娘们是傻子嘛！”
“为什么不用真气传言啊！”
柳松言脸色都变白了几分，在心中暗自骂了聂千雪一顿。
他之所以要用真气传言，而不是直接说出来，就是担心会被秦孀听见。
一般来说，只要秦孀没有变态到时时刻刻都紧紧盯着他的话，这么一点小动作还是可以完成的。
秦孀就给了柳松言两条路，要么他死，要么聂千雪死。
没有第三条路。
但是这两条路柳松言无论选择那一条路，最后的结果都是死。
就像是闫老三一样，不管他刚刚如何选择，等到秦孀认为他失去了价值。
闫老三也就没有必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这是乌城的规则，也是这个世界最为真实的规则。
闫老三明白，柳松言更加的明白。
闫老三已经没有了选择，但是柳松言还有。
相比于闫老三来说，柳松言唯一的，也是最大的优势。
就是实力稍微强大一点。
所以能够站在聂千雪对面的才会是柳松言，而不是闫老三。
柳松言刚刚也是想要利用自己的这一个优势，趟出属于自己的第三条路。
只要刚刚聂千雪有那么一丝动摇，柳松言都有信心，用自己的口才说服聂千雪。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聂千雪不仅不接招，还上来就直接掀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