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不由朝洗手间方向看了眼,眉间拧起的褶皱并为放下。
原本已经听话在找座位落座的记者和摄影师留意到傅凛鹤走下舞台的举动,又不由都站了起来,扛着摄影机和举着话筒蠢蠢欲动。
刘总也看到了又做好涌上来的准备的记者,心里一时间着急,左臂直接引导性地伸向舞台,边低声对傅凛鹤催促道:“傅总,您赶紧上台吧,记者都还在呢,这个节骨眼上您要是撇下记者离开,外界对辉辰酒店的误解只会更深,到时更不好公关了。”
傅凛鹤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他自然知道这个节骨眼离开会面临什么,但看不到时觅还联系不上她总让他心里不太踏实。
“时小姐真的在洗手间。”刘总和她保证道,“她就是怕您看不到她会着急才让我过来告诉你一声的。”
“她不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离开会场。”
傅凛鹤说,人一步就跳下了舞台,拿着手机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原本就蠢蠢欲动的记者赶紧扛着长枪短炮涌了上来。
刘总一着急,直接扯住了傅凛鹤袖子:“傅总……”
话没来得及说完,便眼尖看到傅凛鹤的手机响了,“时觅”两个字在手机屏幕上跳动。
傅凛鹤几乎在电话响起的一瞬就接起了电话:
“喂?”脚步也跟着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