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只是简单勾了下唇。
“那就祝许先生看戏愉快。”他淡声开口,视线已转向瞳瞳,将餐盘上的鸡蛋夹起,放到瞳瞳碗里。
瞳瞳原本大睁着眼睛仰着头好奇看上官思源,看傅凛鹤把鸡蛋夹进来,马上脆生生地道了声:“谢谢爸爸。”
“不客气。”傅凛鹤摸了摸她的头,微笑道。
时觅也把凉得差不多的牛奶送到她面前,轻声对她说:“慢点喝。”
“嗯。”曈曈含糊点着头,边认真地大口吃饭。
时觅和傅凛鹤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她吃,一家人其乐融融,看着像是早忘了上官思源的存在。
上官思源面色明显不太好,却又不甘心就此离去,没话找话地开口道:“傅总一会儿就要召开记者发布会,傅总想好怎么应对记者的口诛笔伐了吗?”
“不劳许先生费心。”傅凛鹤淡声应着,目光甚至没有从曈曈身上偏离半分。
傅凛鹤的淡定让上官思源面色沉了沉,但很快又恢复了笑脸,皮笑肉不笑地对傅凛鹤道:“那我就等好戏开场了,祝傅总好运。”
傅凛鹤拿筷子的动作微微一顿,很轻微,上官思源并没有察觉到,时觅看到了,不由担心朝傅凛鹤看了眼,又看向上官思源。
上官思源看两人并没有被他的话刺激到,人已经自讨没趣地转身走了。
时觅看着他的背影远去,一直到上官思源的身影消失在餐厅门口,这才把注意力转向傅凛鹤,担心对他道:“上官思源刚那句话什么意思?不会是又在憋着什么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