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他抗拒看到时觅陪在另一个男人身边的画面,尤其是想到将来有一天,她也可能以着只有他见面的一面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这样的想象让他几欲癫狂。
时觅没再追问,她轻声说:“我听说男人对自己碰过的女人,都会有种莫名的占有欲,不管他自己能不能做到守身如玉,却希望这个女人一辈子只有他一个人。”
“傅凛鹤。”她看着他继续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只是心里的占有欲作祟?毕竟我们也才分开没多久。”
傅凛鹤看着她没说话,并没有否定她的看法。
他并不否认,他对时觅有着很强烈的独占欲。
时觅也看到了他眼神的认可。
她笑了笑,稍稍推开了他:“其实有些东西就是习惯成自然而已,刚开始可能会有点不习惯,不适应,但时间一长,总会习惯的,到那时甚至可能已经想不起来当时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抗拒这件事了。”
“情绪是最不会被时间留下痕迹的。”时觅轻声说,看向他,“你放心吧,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也没有再婚的计划,我现在只想好好完成学业,好好想想以后的路怎么走,所以你不用担心要去重新适应我另找新欢的可能。”
“等以后你重新习惯你以前的单身生活的时候,可能都不记得还有我这个人了。”时觅依然是不急不缓的轻柔嗓音,“所以你现在也不必为这个事费心伤神,这不像你。”
傅凛鹤看着她不说话。
时觅轻推了推他:“先回去吧。”
傅凛鹤没动,依然静静看她。
“时觅,你不要以你的想法来解读我。”他说,声音很轻。
时觅看向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傅凛鹤:“我们复婚,把孩子生下来。”
“不可能的,傅凛鹤。”时觅声音很轻,但很坚定,“跟你回这里住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傅凛鹤,你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