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提学闻言,顿时也有些惊讶。
即便是邓太安和江宴的诗词,虽然出众,但是也没有让人如此失态。
朱提学好奇之下,接过考卷,定睛看去,顿时也是热血上涌。
“好诗......!”
这下,一众官员更是好奇,纷纷站起身,走了过去,一看之下,也是神色各异。
一名官员忍不住轻轻念道:“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立则国立......。”
“这,这......!”
“此诗,用词看似简单,但是观之,却令人有热血上涌之感,让老夫仿若年轻了十岁,此刻恨不得提枪上马,到边疆与北绒蛮子,大战三百回合。”
此言一出,一众官员,纷纷点头,表达同意。
朱提学闻言也捋了捋长须,满脸的笑意。
“没想到,这种偏题,竟有此收获,甚幸,甚幸啊,哈哈哈!”
一众官员,一时间纷纷拍起了朱提学的马屁,话里话外都说,提学大人这个题出的好。
朱提学哈哈一笑,“此题,本官也是受庄老送来的那首诗词所得的灵感。”
这一届院试的试贴诗,之所以以“少年”为题。
皆因为前几日,庄墨寒派人给朱提学,送来了唐寅送给他的那首祝寿诗。
朱提学一看之下,大有感触,灵光乍现之下,便以此为题。
庄墨寒的本意只是让朱提学多注意唐寅这个人才,没想到朱提学却是来了这么一出。
“什么?”
“庄老?”
一时间,一众官员纷纷高呼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庄墨寒不仅在读书人间,有极高的声望,在文官中地位也极高。
“呵呵,庄老前几日派人给我送来一首诗词,本官这才以少年为题,用以院试。”
“提学大人说的,便是那首: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那首诗词,是庄老所作?”
“难怪如此有意境,原来是庄老所作,下官第一次听闻此诗,竟有回到少年之感......,这就怪不得了!”
众官员顿时议论纷纷起来,对诗词表达了崇高的敬意。
朱提学见状,也不点破,摇了摇头,将考卷上的糊名揭开,一看之下,笑的更是开心。
“原来如此!”
有官员听到这话,不由好奇的问道:“提学大人,什么原来如此?”
朱提学嘿嘿一笑,扬了扬手中的考卷。
“这次院试,青州唐寅当为案首!”
众人还沉浸在庄老的诗词当中,听到朱提学的话,不由又是一愣。
“这个唐寅又是谁?”
那名最先发现唐寅诗词的官员,则是激动的附和道:“提学大人所言甚是,此子,诗才无双,当的起院试案首。”
科举选才,本是严肃的事情,立马就有官员不同意了,于是出言反驳,。
“提学大人,仅凭一首诗词,便要定案首,是否太过儿戏了?”
这话一出,便有官员点头表示同意。
朱提学闻言,顿时皱起了眉头。
这可是庄老都看重的人,给个院试案首,有何不可?
然而,他虽然是提学官,主持一省院试,但是下面官员的意见,他也不好全盘否定,否则会被人举报,搞一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