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手镯凌云之叫到两千,莫不是疯了,没人再跟她抢,她如愿拍下,当场戴到了手腕上,在交易单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后,让人拿着去沈公馆取钱。
“沈家如今是什么光景谁不知道,莫说两千,一千能拿出来吗?”竞拍失败的人讽刺道。
喜儿:“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少看不起人。”
又道:“就算沈家拿不出,这点钱,我们小姐也有。”
“你们小姐的钱还不是从沈家要的聘礼,她自己有几个陪嫁,真以为人人都是少帅夫人呢,光陪嫁就一百零八抬。”
“少帅夫人的嫁妆也是从沈家要走的钱!”喜儿怒不择言。
“大胆!”花朝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沈家的钱都是少夫人昔日赚的,少夫人拿走的是她自己的钱,没有少夫人,沈家早流落街头去要饭了。”
喜儿挨了一巴掌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慌乱的躲到凌云之身后。
凌云之冷冷的看着花朝:“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当我是死的?”
花朝并不惧她:“她口无遮拦,污蔑少夫人,莫说是你的丫鬟,就是大帅府的丫鬟,也得罚。”
凌云之蹭的起身,扬手要抽回去。
“凌云之,你的手不想要了?”谢扶光清清淡淡的嗓音,如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凌云之的手背又隐隐作痛,半秒后,她大步离开。
“少夫人不必同她置气,从前嚣张惯了,还以为自己是军政府官员呢。”
“军政府官员也不敢跟少夫人叫嚣。”
大家七嘴八舌的指责凌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