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苏府门口,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坐在车内的苏辋有些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等苏辋开口询问,马车外面的苏由已经拉开门帘低声说道:“公子,宁远侯府家的顾二公子在门口呢,看起来似乎有些醉意。”
顾廷烨怎么突然来家里找自己,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带着疑惑,苏辋起身下车来到了不远处顾廷烨的身边问道:“仲怀,这个时间点你为何在此,找我所为何事?为何不在家中等待?”
来到顾廷烨身边的苏辋可以从他的身上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儿,而且脸色颓废,一看就知道心中有烦心事,今日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酒。
“子辰,你回来了,我都等了好一会了,为兄这两天心情烦闷,所以来找你一起去吃酒,你可有空?”顾廷烨抬头发现是苏辋后问道。
“仲怀相邀,子辰自然舍命陪同。”于是苏辋拉着顾廷烨重新上了马车。出发前往最常去的樊楼,好在北宋时期汴梁已经取消了宵禁,所以即使是晚上的街道依旧繁华不断,他们的马车也不会太过突兀。
很快来到樊楼,两人进去点上二三下酒菜,刚坐下来,顾廷烨就拿着新放下的酒又喝了起来,苏辋则坐在旁边静静的给他倒酒。
就这么顾廷烨喝一杯,苏辋给他倒一杯。两人就这么默默的一人喝一人倒。过了一会儿,还是顾廷烨最先忍不住了。
等苏辋再倒满一杯之后,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疑惑的问道:“子辰,我晚上突然找你来吃酒,但到现在我都一言不发,你一点都不好奇吗?”
苏辋放下手里的酒壶摇了摇头:“不好奇啊,虽然几天不见看你颓废消瘦了一些了,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事而烦恼,但是如果是我可以知道的,仲怀你肯定会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应该知道的事情,那就算我再怎么问你也一定不会说的。”
顾廷烨看着表情淡定的苏辋,愣在了那里,良久之后才忍不住说道:“子辰,想你年纪轻轻却活得如此通透,就像几年前科举考试,你说放弃就放弃,一点不留恋,与你相比,真叫我有些汗颜啊。”
“年轻通透,真的是年轻通透吗!”苏辋嘴里念叨着这两个词儿,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
看着苏辋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顾廷烨心有疑惑,但并没有提问,而是转头又惆怅起来,这才说道:“你也知道前两天我向庄学究请假,专程去接从扬州来到汴梁的常嬷嬷。”
“常嬷嬷,就是当年在你外公灵堂上只她一人发声的那位吧。”苏辋想起了当年灵堂上发生的闹剧。
“正是,小时候就是常嬷嬷照顾我长大,与我亲厚。现在常嬷嬷年纪也大了,这次接她来汴梁就是想让她想想清福,不用再劳累。”顾廷烨说道。
却不想前两天与常嬷嬷交谈之中,意外得知了一件我母亲的陈年旧事,知道了我当年我母亲去世的真相,这才让我特别烦恼。
“哦?仲怀愿意说的话,那我愿闻其详。”看到顾廷烨开口想要讲述当年的往事,苏辋这才露出一丝感兴趣的神情,当年的事情苏辋还真的不知道,在原剧情中好像是一笔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