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兼程,我、母亲、林菊和徐晓马不停蹄往林都赶。路途上大多抱以友好态度,但也有杂音。那晚我们路过井上岭,那里大奴隶主王造林特意宴请我们。
“欢迎啊!希苑公主,你是我们林凉国的骄傲,以前年轻时你是我们女神,犹如天空中的皎洁的月光,高不可攀。”
王造林谦卑的笑笑。
“如今当面一看,容颜已逝,不过就是一个平凡的妇人,大失所望吧!”
希苑公主笑着开起玩笑。
“非也,非也,希苑公主不亏是希苑公主。仍是风华绝代,在下等人视你为仙境下凡的仙女。”
王造林恭恭手。
“我以前年轻时在宫中也是听闻造林哥的大名,只是无缘相见。”
母亲客气一笑,其实当时王造林仗着财大气粗,送上一大笔求婚礼物到林都。但当时抱有这想法绝非王造林一人,他们都是志在必得,关键是任何一方势力都不弱。一来二去,身为国王的外公就权衡利弊,不好作出取舍,就采取拖延战术,反正谁也不得罪。至到后来我父亲徐升象的出现,才打破了这个僵局,毕竟你再大奴隶主跟堂堂磨金公国亲王相比,自然就相形见绌了。
“是啊!当时希苑公主是奔着人间仙境去,那有什么闲情雅致想到我们这些人。如今世事难料,我们又不期而遇了。”
王造林淡淡一笑。
“听说这次希苑公主是作为接亲使回来,想与我们结为同盟。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恐怕是不会灵验。”
王造林阴阳怪气的笑笑。
“以前门前冷落鞍马稀,柴蓬门今始为君开,我也是很意外啊!”
王造林略带调侃。
“此一时彼一时嘛!”
希苑公主淡淡一笑,她可能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愿惹怒这些有权有势奴隶主,给自己哥哥添麻烦。
“仅此而已吗?”
王造林轻蔑一笑。
“听说你们磨金公国是临死想找垫背,落水了才想起捞根救命稻草。王某虽不才,但因为经历事情多了,也是练就了洞若观火的本事。一般情况之下只要听其言观其行,什么鬼把戏都难逃我的火眼金睛。”
王造林显得自信满满。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守着,还有乌鸦呱呱叫,间接还有老鼠讨厌叫唤。”
我大声说道,并用目光直直刺向这个孤陋寡闻守财奴。
“王大叔,你是不是老眼昏花,手无缚鸡之力,连下人都不把你当回事了。”
我冷冷一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不自量力。发杂音前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想对我们之间联姻指手画脚,不是痴人说梦是什么。
“既然已经年老昏庸,与期被人赶下台自取其辱。还不如有自知之明的主动让贤,说不定还能安享晚年。”
我也调侃道,他妈的,这是什么待客之道,真以为我们是乞丐,稀奇他这顿饭,前恭后倨。摆明了就是请君入瓮,成心让我们难堪。如果让你阴谋得逞,我徐字倒着写,我心里暗自说道。
“那里闯来的黄口小狗,敢管起我的家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王造林拍起桌子大声叫嚷,一见他吹胡子瞪眼睛样子,我就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个井底之蛙,在自己一亩三分地称王称霸惯了,一旦有人和他针锋相对,他还不气得脚跳八丈高。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微微一笑,看见对方中计,我喜上眉梢。
“本来我们也做个友好客人,宾主尽欢。可惜你这个主人好像不懂待客之道,所以我好心好意教你做人,以免贻笑大方。”
我仍心平气和谆谆善诱,你就是一条桀骜不驯野马。我也找根钻针刺通鼻子,牵根绳索在身上,不怕他不听话。
“你别咬文嚼字,老子不吃这套。我不管你是真王子还是假王子,到了我的地盘就得依照我的规矩。否则我随便跺跺脚,踩死个人就如踩死一个蚂蚁般容易。”
王造林犹如凶神恶煞般冲上来,然后气急败坏乱砸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