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沙哑十足,就连说话时,苏玉锦也感觉到嗓子处传来一些刺痛之感。
苏玉锦对此又喜又忧。
喜的是这几天接连不休的讲故事,她也实在是疲惫无比,可以趁此歇一歇。
忧得是她不能讲故事了,是不是就不能再乘坐这架宽敞舒适的马车了。
而就在苏玉锦犹豫着要不要厚脸皮跟贺严修求一求,说自己身子不适,想多蹭一蹭这马车时,贺严修突然让兴安给他单独备上一匹马。
“二爷怎么想起来骑马了?”
兴安从随行的马匹中挑选出来一匹最为强健且温驯的一匹,交给贺严修。
“天气好,便想着出来透透气,成日乘坐马车,感觉浑身骨头都颠得有些麻,实在不舒坦。”贺严修说话间,已是翻身上了马。
“那倒是。”兴安点了点头。
二爷虽然是文臣,自小饱读诗书,但因为夫人出身武将的缘故,从小拳脚功夫也是没有落下的,哪怕到了现在,二爷骨子里头还是更加喜欢策马驰骋,而非软轿香车等类的。
贺严修既然骑马出行,那苏玉锦便自然而然地继续留在了贺严修的马车内,甚至带了艾草随身伺候。
有了艾草在身边伺候,且没有贺严修在一旁干扰,苏玉锦再无半分拘谨,也不像平日一般,顶多靠着或者倚着,而是干脆平躺了下来,舒舒服服地享受“软卧”出行的惬意。
而此时在马车一侧骑马的贺严修,也是松了口气。
晨起时,他看见苏玉锦自己熬了服汤药来喝。
自己的马车宽敞舒适,苏玉锦很明显也是想乘坐。
且苏玉锦讲故事时便让她乘坐,她嗓子坏了后便将人撵走,实在也有些不妥。
所以贺严修也是有心继续让苏玉锦在这辆马车中歇息上几日。
但她喝了汤药,又不再讲故事打发时间的话,势必会时常犯困入睡……
贺严修不想自己再被挠了!
干脆将这马车让给苏玉锦,让她好好歇息两天,而他自己,干脆躲上两日也就是了。
毕竟天气晴朗且暖意十足,乘马出行倒也别有一番体验。
贺严修这般想,夹紧了身下的马腹。
于是,在这个情况下,苏玉锦彻彻底底地霸占了贺严修的马车。
如此又过了几日,在经历了走走停停,苏玉锦的嗓子差不多好全时,贺严修一行人到达了河东府。
贺严修是因为公办被皇帝派遣至此,也属于是钦差大臣,到达河东府时,受到了河东府知府及底下一众官员的热情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