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青年并不在乎她的想法,只自顾自地将锦盒放置在她手掌,嗓音淡漠,“金疮药缺乏药力,无甚用处,重伤未愈应当好生将养才是。”
话毕,又转首离去。
黎鲤站在原地,慢悠悠地将锦盒打开。
只见其中一枚褐红药丸屹立,色泽饱满圆润,瞧起来十分小巧。
“生得如此好看,你叫什么名字?”她问道。
能如此明确知晓沈羲玉伤情的,除却伤他的人,还能有谁呢?
只是那人走得太快,又或许听见了不想回答,不过转瞬间,就没了踪影,若非手中的锦盒,或许黎鲤会以为这是一场幻梦。
少女站在药坊门口,将锦盒盖上收于袖中。
管他来者何人,幕后主使也可,这药沈羲玉吃了好了是好事,沈羲玉吃了死了是大好事。
一个转身,她又进了药坊。
金疮药有无用处是一说,但她需要金疮药给这药丸打掩护,不然怎么解释她什么药都没买就把沈羲玉给救醒了?
唯独一方酒楼中,二楼的一个雅间内,一位靠窗的少年将发生的一切收入眼帘,他斟酒呷了一口,悠声道,“国师把药给了他呀,怕是四皇兄要失望咯。”
……
待黎鲤回到客栈时沈羲玉也没醒,他紧紧蹙着眉头,鬓角一片濡湿,就连额头都溢了几颗汗珠。
少女瞥了一眼,动作飞快地将锦盒中的药丸拿出来,掐着沈羲玉的下颚,强制性给他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