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泉眼看处死肖为之后不见王禀再与地掌门打斗,反而交谈起来,只是隔的太远,听不到几人说的什么。
地掌门看了一眼城墙上盯着这边的祁修泉,侯爷所说倒是直戳要害,祁修泉在一旁虎视眈眈,若是王禀北出关外,倒也不失是个决断。
“这事那便依你,王仙芝旧部落草为寇者我皆不为难,但王禀北出关外你要作何保证?”
“你天罚外二十八星宿不是被祁修泉尽数剪除了么,我去关外驻守,如有外敌,我来挡下,这等保证如何?”
侯爷正不知如何回答,倒是王禀出来说话了。
若是能挡住外族来犯之敌,这倒是正合地掌门心意,地掌门点头道,“如此甚好。”
“只是,我还有两件事。”
“你说。”
“其一,放了马成,让他去江南道,二,日后若是黄巢败局已定之时,我要提前回到中原取他首级。”
第一件事倒是无伤大雅,听到王禀日后并不是等尘埃落定才回中原,而是要先回中原来杀黄巢,地掌门思索一番后觉得倒并无不可。
“这两件事依你,你何时出关?”
地掌门此时还是有些不信王禀真会出关,毕竟各大派上乳秀峰时便已让他出关从此不再立足中原。
“今日之后我便走。”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听到王禀这般说辞,地掌门往后缓缓退了几步站到与遂宁一起,一剑斩断了马成身上绳索。
马成重获自由,立马跑到王禀跟前,王禀解了马成哑穴,抓住马成双臂。
“马成兄弟,今日是为我对不起众兄弟,我本意也并不在起事,只为家仇,我与天罚门之交易只求能保住诸位濮州兄弟便好,今日之后你便去江南找以前兄弟好好过活吧。”
“少将军!”
“此事就此揭过,你快走!”
王禀一把推开马成,马成自是知道王禀是为了他们濮州兄弟好,毕竟李家气数还未尽,马成随后跪在地上,向王禀一叩首。
“少将军,那马成这就去了。”
“去吧,一路保重。”
马成叩头之后,便起身往东去了。
“师父,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洋公子看到放了马成,倒是一时间没想明白。
“还能如何,他们定是做了什么交易,可惜了,今日王禀要是和地掌门死斗,倒是有机会坐收渔翁之利。”
“那就这般放过他们?”洋公子有些不甘心道。
“不然还能如何?手中高手哪有人真的能留着他们?难道真调兵不成?那不沦为江湖笑柄?”
莫说洋公子不甘心,祁修泉更不甘心,但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等马成走远了,消失在了官道尽头,王禀这才对侯爷说到,“侯爷,今日之后你要去哪?”
“我?我不知道,你要出关,不如我跟你一齐去也好。”
“我也去。”高阳玥听到侯爷要去关外,也赶忙搭话。
“你去作甚?你还是回去吧,我的高阳大小姐。”
侯爷对着高阳玥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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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禀好似知道这中间有事,但此地却不是久留之地,“走吧,我们绕过京都,往西北方向先去,有事路上边走边说。”
王禀看了地掌门一眼,随后便和侯爷、高阳玥先往南走。
看到王禀要走,遂宁正要上前去追,却被地掌门抓住手臂拦下。
“遂宁!莫要去了,你和他之身份天差地别,他一身仇怨皆是出自李家和天罚。”
听到地掌门这番话,遂宁本要喊住王禀却又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掌门,但是我师父的雪舞剑还在他手中。”
剑十八看着王禀远去,目光始终盯着他背上的长剑。
“先借于他用吧,莫要不服气,技不如人,你要更加勤勉,你师父如今实力大不如从前,你要更加努力才行。”
地掌门对着雪舞剑倒并不在意,反而觉得被王禀拿去也算好事,这剑十八天资不差,只是太过在意这些俗物,若是以此为契机能激励他一番,倒也是件好事。
“走吧,我们也回去吧。”
地掌门抬脚便同王禀一行一样,围着城墙往南边去了。
看到城下众人都走了,祁修泉这才叫人打开城门,将受伤之人都放了进来。
“走吧,看来今日之事已不可为,我们也回去吧。”
祁修泉下到城内安抚了此次受伤的各路高手,叫人带着他们去城中就医,而后便带着洋公子往兴元寺去了。
而王禀三人围着外城一路走到西门外,要了三匹快马,这便一路往西北方向去了。
“师父师父!京都发生大事了你知道吗?”
花船上珊儿跑到二楼叩开了孙雪的房门,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