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哈里克和薛志高几人走了,亢龙和剑十八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去查看遂宁的伤势。
“感谢这位女侠今日仗义出手,听闻女侠方才师从阎罗殿,可否告知......”这女子不过出了两招,亢龙看不出路数,但不待亢龙说完。
白衣女子打断道,“莫要听我乱说,我并不是阎罗殿弟子,而且阎罗殿......算了,不说也罢,今日女与妹妹只是路过帮我唐人。”
白衣女子看向屋顶粉衣女子,问到,“颖儿,他们走远了吗?”
“都走远了。”粉衣女子回答到,此时她已将古筝收好背在背上,又道,“姐姐快接我下去,这屋顶太高了。”
白衣女子闻言一个纵身便跳到屋顶,挽着粉衣女子胳膊便跳了下来。
“今日之事也要感谢颖儿姑娘了。”亢龙向粉衣女子拱手行礼。
粉衣女子欠身回了一礼,“同是唐人,这是我等该做的。”
“其实今日我也不过在虚张声势而已,我这妹妹半分武功不会,是我趁几位打斗之时偷偷将她放到屋顶而已,一来相对安全些,二来震慑外族那几人。”此时哈里克等人走了,白衣女子这才解释到。
剑十八已然将遂宁和剑十七扶到了屋内,上前对着两位女子抱拳行礼。
“亢龙前辈,他们都在房中安顿好了,我师父伤势有些严重,遂......宁儿受了些外伤,但男女授受不亲。”剑十八前半句是禀告亢龙,后半句却是说给这两位女子听的。
“若是方便,那姑娘便我与妹妹去照看吧。”白衣女子怎会不懂。
“那便有劳二位姑娘了。”亢龙赶紧应允下来。
回到屋内,亢龙和剑十八来到剑十七床前,亢龙号了剑十七的脉,摇了摇头。
“亢龙前辈,我师父他......”
“十七兄性命无碍,只是经脉受损太过严重,就算伤好,实力也定然会大不如从前。”
“难道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剑十八听闻剑十七以后会功力大减,脸上一时间有些绷不住了。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此时若有毒王宗五阴五阳膏,配以高手用内力疏导,不出半月,你师父可痊愈,但眼下一无毒王宗膏药,二来我内力已然不足。”亢龙顿了顿,“这事待我们先回天罚门再计较,掌门自有决断。”
剑十七抬手招呼剑十八到跟前,“十八,有奇莲丹我吊住这条命足矣了,为师以后不能在江湖上护你周全了,你要自己多加努力。”
剑十八跪到床前,“师父。”
“听我说完,眼下大敌刚退,你身上也还带着伤,你快些去处理一下,一会儿去看看长公主和王义的伤势,我们今日便离开这里入关,以免夜长梦多。”
“师父,那我替你上些药再处理我自己的伤口。”
“你快些去吧,这边有你亢龙师叔就好。”
“师侄,你去吧,这边有我。”亢龙说着话扶起剑十八。
“是,师父,那徒儿先去了。”剑十八躬身告退。
几人的房间都放有各类常用药,这白衣女子和颖儿找起来也不算麻烦,之后白衣女子便从房间出去了。
遂宁多数皆是外伤,颖儿为遂宁褪去了衣衫,略微清洗之后,便敷了药包扎好了。
这时白衣女子又从外面回到遂宁房中。
“姐姐,那位找到了吗?伤势如何?”颖儿见姐姐回来,开口问到。
“找到了,就在楼上第二间房,他的伤势要麻烦一些,全身骨头碎裂多处,不过应该是服了什么吊命的药,现在倒是没什么危险,但是如果不早些治疗,以后多半也会成为一个废人。”
白衣女子停下话柄,侧耳听了听,又说到,“不过,确实如我所想,他应该是峰上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何不曾见过这人。”
“这边我已经包扎好了,不如我去看看?”颖儿说到。
“你要去那就去看看罢。”
颖儿悄悄来到义梅房间,虽不通武功没有内力,但也通些医术,便看了看义梅伤势。
“伤最重的地方还是在腿上,骨头尽数碎裂,那些人也不知先来固定一下这受伤的腿,要是再迟些,以后怎的站的起来。”
颖儿说着话,在房间找到些药,但不尽理想,闻了下,又感觉房中不止这普通药膏,当有些更好的药藏了起来。
原是义梅经常涂抹这五阴五阳膏,身上有些残留的药味,颖儿见那药柜中都是些寻常药,便仔细在其他地方翻找起来。
没多久便在床下翻出来一个盒子,颖儿打开盒子,里面放着几张皮面和两盒膏药。
摆弄了一下那几张皮面,颖儿看了一眼义梅。
“难怪姐姐说没见过你,原来竟是带着面具。”
接着又打开药膏盒子嗅了。
“这药配的不错!与经骨损伤有大益。”
言罢便轻轻卷起义梅裤腿,只是这轻微动作,也痛得昏迷中的义梅眉头一皱。
待药膏涂抹到义梅受伤最重的腕上和腿上,义梅紧锁的眉头又渐渐舒展。
颖儿收好东西准备放回盒中,却又将药膏拿了出来,剩下不过正骨了。
颖儿将皮面又放回床下,随即出了房中,便要去柴房寻些木板为义梅正骨。
“原来是颖儿姑娘。”
出门正巧遇到来看义梅伤势的剑十八。
“公子伤势如何?婢子会些医术,可让婢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