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奇大魔,诡变幼主。
诡变幼主是奸奇座下非常特殊的大魔,诡变幼主拥有奸奇赐予的独一无二的天赋——它可以模仿任何生物和它们的任何特殊能力,万分精准,没有任何一点点保留。
在漫长的无数岁月中,诡变幼主在千万次变化之中成功制造了无数起阴谋和内乱,它是无数灾难的发起者和实施者,它的能力实在是过于出色,以致于几乎没有人能够辨认出它的真实身份,久而久之,就连诡变幼主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样子长什么样,而奸奇正是利用了这点,只有万变之主还记得诡变幼主的模样,并以此控制着诡变幼主为自己效忠。
实际上在之前的几个月,诡变幼主就潜入了帝**之中,它趁着白狼神尤里克在纳伽什复活事件中受到重创导致大尤里克埃米尔-瓦格尔精神萎靡,不断酣睡的天赐良机,早已将埃米尔-瓦格尔杀害并变成了和他一模一样的样子。
这几个月的时间诡变幼主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埃米尔临死前的反击重创了它,它花了一些时间养伤,熟悉埃米尔的行为方式和逻辑,敖德芬保卫战正是诡变幼主趁乱杀害了仪式之环内的巫师和牧师们,它本来打算趁盖尔特修复黄金堡垒的时候给予大炼金师致命一击,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纳垢冠军克朗率领着信奉疫病之父的北佬入侵了。
诡变幼主激怒,凭什么我花了几个月时间卧底成功最后要被你们这群恶心的蛆虫摘了桃子?
然而诡变幼主不得不承认,相比起它的主子,纳垢的魔军更具战斗力和韧性、更有能力。
所以诡变幼主毅然地以埃米尔-瓦格尔的身份加入了抵抗纳垢的行列,它宁愿和人类站在一边,也不愿意让慈父和祂的孩子们独享攻破黄金堡垒的荣耀!
在战争议会之中,诡变幼主以埃米尔-瓦格尔的身份参与,它尽可能地让自己不显得出众但是态度坚决地表示要处置盖尔特,但没有成功,于是它转变了思路。
如果能在这里杀死皇帝和帝国女爵,同样是大功一件啊。
在场的所有人之中,唯有两个人它模拟不了,首先是卡尔-弗朗茨皇帝,卡尔-弗朗茨身上拥有着一种极为独特的神圣光环,那是神祇曾经附体的象征,诡变幼主毕竟不是真神,它无法模仿这一力量,而帝国女爵的小腹上则有着非常复杂的一种亚空间花纹,这种花纹诡变幼主也复制不了。
所以,目标决定了!
艾米莉亚被眼前出现的事情惊呆了,帝国女爵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摸自己腰间的符文之牙,但诡变幼主已经攻到了她的身前,奸奇的多彩火焰瞬间秒杀了五个侍从和三位骑士,冒泡的熔渣中,名为埃米尔-瓦格尔的东西距离她只有不到半米远了!
就在这个时候,贝当终于反应过来,为莱恩效力多年的贝当此时已经算是灰骑士老兵了,他的战斗经验非常丰富,灰骑士队长举起自己的天罚立场杖,雷声噼啪作响。
圣灵系灵能,神圣庇护!
闪电轰响,诡变幼主被这一击震了一下,它稍微受到了一点影响,但依然朝着艾米莉亚杀去。
“女爵!剑!”圣杯近卫乌迪诺大喊道,艾米莉亚抓住机会抽出了自己的符文之牙,勉强格挡住了诡变幼主这一击,大片刺眼的火花闪烁,帝国女爵顶不住诡变幼主的巨力,直接倒飞出去。
“!!!”穆席隆冷溪近卫的士兵们反应极快,十几个军士立即伸出手,将倒飞而来的艾米莉亚接住,帝国女爵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尖叫道:“轻点!你们这些混账,小心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有刺客!保护女爵阁下,保护女爵阁下!”圣杯近卫乌迪诺赶紧下令冷溪近卫团的士兵们保护女爵后退。
事实上,艾米莉亚就此在乌迪诺和冷溪近卫团一整个营的保护之中离开了冯-茹科夫,直接返回努尔去了。
“混账!”贝当暴怒于自己的无能,灰骑士队长一边冲锋,一边再次释放灵能:“净化之火!”
“奸奇之炎!”诡变幼主同样施法,奸奇的五彩火焰和贝当的灵能之火撞击在一起,孰优孰劣瞬间分出,贝当的灵能之火逐渐被诡变幼主的力量压过,他来不及抵抗,诡变幼主的权杖由远至近,一击就打碎了他的胸甲,将他的肋骨砸断!
贝当口吐鲜血倒飞出去,摔在了地上,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全身骨折,五脏六腑出血不止。
而诡变幼主也被这一击震惊,眼前的这个布列塔尼亚之子挨了自己这一下居然没死?
在场的灰骑士可并非只有贝当一人!福熙和霞飞先后赶来。
“惩戒之锤!”银色的灵能化作一柄重锤,砸在诡变幼主的肩膀上,魔血四溅。
“圣锤之手!”霞飞将光环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两位灰骑士新兵怒吼着杀来。
诡变幼主知道自己无法再追杀艾米莉亚了,它愤怒地吼了一声,抬手就是三连魔法光弹,福熙被光弹击中轰飞,爆炸声响,砸倒了一排帝国士兵,成片的血肉在爆炸中乱飞。
然后诡变幼主再从虚空中召唤出了一条水晶锁链旋动而来,将另一边的霞飞身体控住,灰骑士新兵被迎面而来的锁链钩住,巨大的冲击力和惯性带着霞飞朝后飞去,撞断了一根柱子和另一排帝国士兵,足足十三位士兵被当场砸死,霞飞也被撞得不省人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整个会场大厅之内一片混乱,此时帝国人才反应过来,瑞克元帅海尔伯格和皇帝掌旗官路德维格-史瓦兹汉默赶紧示意瑞克禁卫们将卡尔-弗朗茨保卫起来。
可抬头一看,整个会场之内那还有埃米尔-瓦格尔的踪迹?
卡尔-弗朗茨被迫躲在了瑞克内环禁卫们的盾牌后面,皇帝对眼前这一幕感到震惊和屈辱,他突然意识到了某种可能。
会不会鲁登霍夫实际上是这个伪装成了大尤里克的家伙杀的,并嫁祸给了盖尔特?而盖尔特有理说不清,只能被迫逃走以避免冲突?
该死,我就知道盖尔特是忠诚的!皇帝咬着牙想到,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作为皇帝,很多时候他的职责就是活着,然后对其他人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