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给对方诊断了一下,迅速就得出了结论,是肺痨。
难怪她看着老人皮肤苍白得不太正常,脸上还有点病态的潮红。
“咳咳——傅大夫,您看我的病能够治得好吗?”老伯突然咳嗽了起来,几点血迹喷溅在地上。
看到这样的一幕,其他人都惊叫着跑开。
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个老伯患的是肺痨。
“老人家,你这样的情况多久了。”傅言问。
“唉,大概七八年了,能活到这个时候,属实是命大呀,这些年来见了无数的大夫,吃了无数的药,终究是束手无策,听说这里的傅大夫妙手回春,能够生死人肉白骨,我便千里迢迢,赶来求医呀。”
傅言这才注意到,门外停了一辆马车,旁边有一个书童。
“老人家是从哪里来的?”
“潞州呢。”
潞州,傅言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这个地名,定位系统很快给出了答案,是拱卫帝都的八大州郡之一,距离这里有两千里,这位老人家干了这么远的路来见她,说明她的名声,已经传到京城里去了。
“老人家,你的肺痨已经是晚期了,我只能尽力医治,就算治不好你,也会让你的生存年限在五年以上。”傅言说:“不过这段时间你最好留在这里,我要随时观察情况。”
老伯脸上有些犹豫:“医馆子里,有专门的房间让病人住下吗?”
小童赶紧解释说道:“我家老爷家道中落,一路过来又用了不少盘缠,要连续住在酒楼里,只把身上的银子吃不消。”
傅言这里的确有这样的房间,里面有四个床位,有的病人服了药,扎了针需要两刻钟或者半个小时的观察,是病人短暂休息的地方,而且几乎所有的病人都是附近的人,最远也是县城里,根本就不用逗留,所以她这里还没有较长时间住的病患。
不过看这个老人家也不容易,她道:“老人家就歇在病房里吧,我每个街天来一次,特殊情况下两三天也会到这里。”
“好,好,那就多谢傅大夫了,傅大夫真是个仁善人。”老伯十分感激地说道。
傅言开好了一贴药,兰英在后院里管火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