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嘿嘿嘿——”
村里人听到这种怪笑,循着声源找来,就看到大丫在坡地上滚来滚去,一边挠着自己的身上。
“痒,好痒——哈哈哈哈,难受——帮我——哈哈哈哈——”
“这是中了什么邪了?”有人惊叫道。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看到大丫这个样子,大家都诧异不已。
一个好好的人满地打滚,做着滑稽荒诞,让人无法理解的动作,简直让人大开眼界。
“痒,太痒了——哈哈哈哈,呜哇——难受——哈哈哈——”
大丫又是高兴得打滚儿又是难受的,大家都一头雾水。
陈氏来了,看到大丫疯疯癫癫,赶紧扑过去把人扶住:“大丫,大丫啊,你这是咋了?”
大丫动作太大了,一下子把她的娘掀开,又接着打起滚来,她一身泥土,满脸也都裹了泥巴,头发一甩泥巴就簌簌掉落下来。
“哈哈哈嗝——娘,娘啊——救我啊——痒死了啊——”
陈氏终于是明白了,大丫不是中邪了,是被傅言下药了。
医者杀人于无形,傅言要让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容易了。
而且,靠近大丫了,闻到她身上的粉尘味儿,陈氏也觉得身上痒痒的,好像有手在挠她的胳肢窝。
她这下子完全确定了,赶紧后退一步。
“傅言,你这个害人精,给我出来。”
陈氏跑到傅言家院子门口,对着里面愤愤大骂。
没有动静。
“有本事害人,没本事出来吗?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害的人,除了你哪个还能够做到。”陈氏叉着腰,摆出骂街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