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差役和里正酒足饭饱后,几个人使了个眼色。
“我们公务在身,谢老太爷、周老爷的款待,小人们告辞了。”
“大人们慢行。”
周震渊拿出了准备的五千五百千钱。
“这四千钱是给州府下来的官差大人的,烦劳大人们一路上辛苦。”
“这一千钱是给县衙官差大人的!劳烦大人引路。”
“这五百钱是给里正,这一天您也不辞辛劳,帮忙招待,也是辛苦了。”
“你这是客气了,几位官差大人却是辛苦,应该收下,我就不要了。”
里正假意推辞,却伸手去接吊钱。
“里正也一定收下,莫要推辞。”
周震渊将吊钱一并给了几人。
“那就谢小周郎君了,祝您金榜题名,荣登天子堂,小人们这就辞别了。”
领头的差役谢过周震渊,寒喧几句,就领着差役离去了。
里正也别过周家人,回家去了。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没多久,周震渊被皇帝破格赏赐为贡士身份的事就传遍了乡里。
当下众乡邻有拿肉来的,有拿酒来的,也有捉两只鸡来的。
乡里的大户也有送银两来的,无论平日里远近亲疏,都来攀附关系。
周久近几日都在招呼客人,也盘算着多雇些人打理田地。
周震渊则像木偶一样,迎来送往。
大约半个月过去,络绎不绝拜访的人才算散去,周家才算恢复到往日的安宁。
周震渊这几日也在不断的思索,自己在庐州的事是怎么被皇帝知道的。但几日来也没有个头绪,也就不再想了,只是默默的感谢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