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有人在说昨晚发生的那事儿。
大多数人觉得董宴如的做法没错,但仍旧有少部分人觉得不久摸一下嘛,又没少块肉,把人送进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得饶人处要且饶人。”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女人嘴巴一直啪嗒啪嗒的说个不停,言辞中对董宴如的做法很不满意。
董宴如听了快半小时了,这女人车轱辘来车轱辘去,就是在嫌弃她没有息事宁人。
大约是看她没有冒头,以为她怕了,这女人越说越过火,竟然开始编造些不实流言,说那个猥琐男去摸她,就是她上车的时候故意挑.逗人家的。
董宴如终于忍不下去,探头:“阿婆啊,你找不到男人心里空虚,不代表我没男朋友啊,我得眼睛多瞎才能是个男人都挑.逗。当然了,我年轻嘛,就算瞪人生气,也比你媚眼抛出去没人看强。你要真心疼那男人,要不让他上你的铺睡去?”
话糙理不糙。
董宴如好歹也是能力杠键盘侠的人,为了避免冲击力过大,她还收敛了很多。
但就这一句话,就让那女人破防了。
女人扑过来想要抓打董宴如,被她一个反手扭过背,压到了小桌板上。
“阿婆啊,你说你一身肥肉,下盘轻浮看上去还有点肾虚,你好好保重身体不行吗,成天想什么男人?”
旁边早听这女人碎嘴的乘客们心里暗爽,但还是上来劝架了。
那女人的同伴脸胀得通红,过来拉扯,叫董宴如不要仗势欺人。
这时候,跟董宴如隔了两个座位号的年轻男子过来,替她拦下了中年女人的同伴。
可能是看到有人替董宴如出头,而且那人还自称是律师,中年女人跟她同伴一下子不敢再闹了,可眼刀子就没听过。
“你太冲动了。”年轻男人看了中年妇女两眼,摇头对董宴如笑。
“无所谓。这俩人一看就是平时在人背后说长道短搬弄是非的人,我要不出手,她都会陷入自己编造的谎言中去,更加觉得自己说的是真的。这种沉浸式制造流言的人,不让他们痛,他们是不知道收敛的。”
“可你不怕他们更加搬弄是非?”
“国家有法律呢。刚才我已经把她说的那些都录下来了,如果有人再刻意中伤我,直接法院见吧。我也不要她倾家荡产的赔偿,直接上电视台给我道歉去。她不是想出名吗,就让她在全国,至少是她所在的地区出个名啊。”
那中年女人听到董宴如毫不掩饰的计划,脸胀得都快发紫了。
其实吧,董宴如也就吓唬吓唬她。
这个计划听上去和容易,可操作起来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而且民事纠纷重在调解为主。
可中年妇女他们不知道啊。再加上民天然怕官,一说要去见法官,还要上电视台丢脸,她简直感觉自己现在就能晕过去。
年轻的律师其实还在读研究生,跟董宴如是一个大学不同学院的校友。
出门在外,校友也是亲人。
董宴如的很多想法,跟这位律师小哥不谋而合,两人聊得火热,说的还尽是旁人听不懂的话题。
“你有没有想过出国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