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织田幸子在房间里和什么男人做那种事。
刘愚深呼了一口气,扒着窗户偷偷向里望去,却发现误会大了。
原来织田幸子正在用织机来纺布,是织机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刘愚苦笑了一声,再抬头一看却见一块木板忽然飞了过来,透过窗户纸正砸在了自己的眼眶上。
刘愚疼得哎哟一声,却听里面传来了织田幸子蕴怒的声音,“你们这些人,又来扒着窗户偷看!小心我告诉贺知县!”
“幸子,是我……”刘愚手捂着眼眶,压低了声音说道。
“殿下?”
织田幸子连忙打开了房门,见不小心伤到了刘愚,急忙赔罪道:“民女有罪,竟然伤到了殿下……”
织田幸子说着微微欠身施了一礼,那丰腴的身姿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刘愚连忙摆了摆手,“你有什么罪,都怪我不该……不该趴窗户偷看。不过,还真没想到你还藏着这门手艺啊。”
“殿下您忘了,前些日子我还给你送去了一件衣裳,那件外衣正是民女自己纺出的布料,亲手缝制出来的。”织田幸子手抚着织机微笑着说道。
“我怎能忘记……”刘愚苦笑了一下,就是因为那时候织田幸子带着给自己做好的衣裳突然出现,这才让虞若澜更加误会激化了矛盾。
不过织田幸子的手艺倒是不错,明明没有给自己身体量过尺寸,可做出的外衣却很合体。
就连款式和样式也很大气端庄,并不比从京都带来的那几件衣裳差。
“幸子,你这裁缝和织布的手艺看起来很娴熟,应该不是最近才学会的吧?”刘愚好奇的问道。
“回禀殿下,民女从小就跟随着一位善于裁缝和养蚕的姑姑学习纺织和缝制成衣的技巧。”
“你说的是倭桑国的女子吗?”
“不,姑姑她是大燕的子民,她本是永安桃源村的桑农,和我娘一样被倭寇掳到了倭桑国。娘亲死后,我便和姑姑相依为命,她便把最擅长的手艺统统传授给了我。”
“原来是这样,都是一些苦命的女子啊。”刘愚轻叹了口气。
“民女年幼时远在敌国,处处遭受欺凌和冷眼,只有和姑姑在一起的时光让人怀念。所以每当听到织机纺布的声音,就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织田幸子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在了织机上。
刘愚看着泪眼婆娑的织田幸子不禁心生怜惜,拿出了手帕递给了她安慰她说:“都已经过去了,倭寇头子已死,你那畜生爹也被砍了头,你也应该忘掉那些痛苦的回忆了。”
“多谢殿下……”织田幸子紧紧地握着手帕,一双神情的眼眸,偷偷的看向了眼前俊朗高大的皇子。
本来刘愚一连几天没有休息好,见到织田幸子这勾魂摄魄的眉眼和微笑,就更有些晕头转向了。
刘愚深呼了一口气,连忙说起了正事,“幸子啊,等永安重建之后,我打算给你开一家成衣店,让你当个掌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