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柒柒被赵泽说的一愣,下意识地抿紧了自己的嘴唇。
“我,怎么了?”
她走出房间的时候明明照着手机看了一下,血都抿干了啊。
“嘴唇红得很,像是肿了。”
赵泽眯了眯眸,洞察秋毫似的盯着她,“你和傅临渊在房间里,不会干坏事了吧?”
“……”律师的眼睛都这么毒的吗?
“干了啊。”
赵柒柒懒洋洋地说,“亲了半天呢。”
……她这么说,赵泽反而不太信了。
赵柒柒径直往车的方向走去,赵泽跟在她后面,隔空用钥匙开了车,“可别吹牛,你这性子,可没那么容易和他重归于好。”
开车门的手微微一顿,赵柒柒望向赵泽,斩钉截铁道:“不是没那么容易,而是不可能。”
然后就矮身上了车,赌气似的,重重关上车门。
赵泽将饭盒放进后备箱,闻言轻轻一笑,暗道:世上哪有那么绝对的事。
“某人可千万别打脸哦……”他悠悠道。
***“你嘴怎么了?”
严予行掰过傅临渊的下巴,看到了他下唇破掉的一块皮。
苟旦也凑过去,仔细端详着,“呦,新伤,还渗着血呢。
谁咬的啊这是?”
傅临渊一巴掌拍掉严予行的手,“管得着么。”
严予行轻哂一声,“还能有谁,当然是某只小狗……”他话没说完,就被傅临渊射来的一双寒眸钉住了嘴,改口道:“某个姑奶奶,行了吧?”
苟旦在旁边吃吃地笑。
“合着你们美其名曰留下来哄暖暖,实际上是在搞事情啊。
那个词什么说的,明修什么,暗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