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老六婶也说道:“不是想证明自己清白吗?那就说啊,这里全村这么多人,我不相信,没有一个人听不出来,谁清白,谁垃圾?”
“我……”
盛南水看着叶惠:“有什么不能说的?”
叶惠眼底的虚再也掩不下去了。
盛南水这一眼,就知道自己媳妇有问题了!
他对宋菊说道:“茂国婶子,我家媳妇只说我妹去了村南边,并没有说她去了谁的家里,你们怎么就能添油加醋说是她说的?”
不管盛南水心里再怎么生气,这个时候也不能当众指责妻子。
家里的面子名声还是要挽回的。
“村南边有多少户,村南边也就一户人家,再加上那么多风言风语,她说去村南边,也就是说盛南珍去村南边找男人了,话不是这么说的,还要怎么说?”老六婶的话跟剁草一样,继续着来,盛南水都说不过。
“呀,盛南珍来了,来了。”
盛南珍的自行车刚停下,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所有人都朝着她看了过去。
盛天娇和杨树贤也站在人群里面,见到盛南珍从新自行车上下来,盛天娇眼底的冷光更甚。
盛南水见到他妹和自行车时,意外了一瞬。
去哪借一辆新的自行车?
盛南珍看着眼前一群人,一个个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微微的抬着眸,清晰的问道:“我来了,然后呢?你们想做什么?”
她就这么淡淡地反问了一句,就问这些人想做什么,她来了又怎么样?
所有人被盛南珍这么一反问,纷纷惊讶住了,她来了,又怎么样?
“你,你……你个不知廉耻的。”老六婶一见到盛南珍就恨得牙痒痒。
“不知羞耻,找老男人还自以为是。”
老六婶骂盛南珍真的是毫不留情,像是要把昨天在盛南珍那里失了的面子找回来一样。
盛南珍看着老六婶,又比又画,双手愤恨的指着她。
她只淡淡地说了一声:“老六婶,你再这么激动,估计会……更痒。”
有些东西真的不能让人提醒。
比如一些神经特性的东西,比如瘙痒这个东西……
在不去想的时候或许还没那么严重,但一旦被人提起,这个点就突然突出来了。
老六婶瞬间觉得自己的老花苞奇痒无比。
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这个时候想再骂盛南珍,也因为自己本身的原因,骂不出来。
大家都很奇怪,老六婶那么激动,盛南珍一句话,她瞬间就像猴子一样,一双手想要去抓什么,但又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神情滑稽到了极点。
盛南珍这才看向宋菊:“茂国婶,青山乡的村南边,只有一户人家,但是青山乡的村南边,还有很多绿色的植物。”
“比如说青草,比如说还有很多景色,还有,我相信,青山乡这七十多户人家,有很多人也去村南边,因为那里还有田园,还有人需要在那边种植,你们这么说,是不是青山乡的人不能去村南边,或者说去村南边就代表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她的话直直的指着宋菊,宋菊又不可能像老六婶那样,指着盛南珍的面开骂,她是村长媳妇,是村里唯一的妇女主任,要是那样的话,就太像泼妇了,与她的形象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