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闻言,道:“看来是朕错怪灏亲王妃了,来人啊!将这个蛇蝎心肠的奴才拖下去杖毙,今日灏亲王妃和三小姐都受了惊吓,赏首饰珠宝各一箱,暂且回府好生歇息吧。”
林清芜感激涕零,连连道:“儿臣谢过父皇赏赐。”
寒月抿了抿唇,福了福身子,道:“臣女谢皇上赏赐。”
雨荷被御林军的士兵上前拽着要拉下去,哭着喊道:“皇上,奴婢冤枉啊!求皇上饶奴婢一命,奴婢绝对没有做过这些事,奴婢……”
雨荷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传来一阵阵被杖罚发出痛苦的叫声。
就在此时,皇帝挥了挥手,道:“时候不早了,各位小姐夫人都回府吧。”
“是,皇上。”
方才哭得面上妆容都花了的林清芜被朱红扶着,她行至寒月身旁,强装出一副满是歉意样子,道:“三妹妹,今日之事虽说本妃是冤枉的,可多多少少是因为本妃的缘故连累你险些遭了毒手,本妃与你说一声对不起。”
寒月对惺惺作态的林清芜厌恶至极,面无表情地道:“大姐不必了,我乏了,先行回府。”
言毕,她福了福身子要走,越过林清芜身旁时,偷偷将一种药粉洒在了林清芜身上。
其余的夫人小
姐也是心思各异的告退出宫。
淑贵妃道:“皇上,臣妾看清芜受了不小的惊吓,臣妾先带她回永和宫好好安抚。”
“嗯,爱妃退下吧。”
“是,皇上,臣妾告退。”
一众人都走了,秦子灏也拱手行了一礼,道:“父皇,儿臣也先行告退。”离开御书房后,秦子灏并未回府,而是径直往永和宫走。
皇帝回了御书房内,坐在木案前,眼眸微垂,神情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
南宫门外。
沈斐送寒月到马车前,寒月愤愤不平地道:“方才明明已证据确凿,皇上竟还信了那个叫珠玉的说辞,她分明在说谎!谁会记恨一个人,为了报复一个人用这种愚蠢的法子,将自己和相好的命都赔上去!”
沈斐眉宇紧蹙,道:“小心些,如今可还是在宫中,当心隔墙有耳,虽我们都知道真相如何,可在皇上眼中,便是证据确凿雨荷说谎了,此事我会再想法子查查,清浅被长庚带出宫,也不知如何了,你先去将军府看看。”
寒月道:“沈统领放心,我晚些会过去一趟将军,如今怕是要先回丞相府,我怕方才的事已传到老夫人耳里,我不回去的话,怕老夫人会起疑。”
沈斐想了想,寒月的话并不无道理。
他道:“好,有什么消息到时候再说。”
寒月:“是。”
言毕,寒月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离南宫门朝丞相府走。
马车走远后,沈斐也转身回了宫中。
马车里,寒月眸光闪了闪,心想:哼!方才她趁着无人注意下在林清芜身上的药粉,定会让她吃些苦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