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一点了。
是有人专门吩咐的。
且这人并不难猜。
当局者迷,春兰和夏荷却不敢吭声了。
光是今儿个婚礼看似繁华实则寒碜,便让人心中唏嘘不已了……主子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这纳兰公子也是,就算是对小姐有怨,可小姐肚子里怀着的孩子总归是他的啊……
夏荷刚这么想完,更是噤声了。
怯怯的看了眼小姐隆起的明显不该是正常月份的肚子……
难不成,纳兰公子已经知道了?
天哪,那今后小姐还有活路吗!
这嫁进纳兰府不就是跳火坑了吗……
夏荷心有余悸。
却更不敢跟小姐提。
两人也不敢惹恼了主子,各自找借口退了出去。
董鄂玥阴着脸看这一屋子的喜庆却觉得的烦躁不已。
实在饿得不行,只得吃桌子上那些桂圆红枣垫垫肚子。
……
纳兰揆方进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宾客走了一拨又一拨,直到最后那几个至交好友都走了以后,他才酒气熏天、晕晕乎乎的被人搀着走进喜房。
董鄂玥已经饿得不成样子了,听见推门的声音赶紧将盖头盖好。
疲惫充满怒意的脸色也精神喜悦了些。
除却纳兰揆方背后的那些资本和利益,他个人还是很有魅力的,风度翩翩,文采甚佳,又长着一张足以迷倒半个京城女人的脸。
她对他,除了利用、攀附,还是有一丝丝真实的喜欢的。
像所有对洞房花烛无比期待又心怀忐忑的女人一样,董鄂玥的心此时也砰砰砰的跳动。
脸色渐渐染红,有些发热。
她幻想了无数次他挑起她盖头的那一刻。
他看到她精心打扮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