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问得委婉，可那名小婢女却已然明白了。
“回主子的话，奴婢本是要听的，可在我们悄悄退出来后，便有一伙蒙面黑衣人直接将我们赶到院外去了，院内一直有人把守，根本什么都听不到。”
王婉瑛微微蹙眉，那小婢女又赶忙道：“可奴婢觉得，他们也不可能什么都没干。因为一直到晚上，我们都没被允许进去伺候。”
王嬷嬷问道：“第二天可有去检查证据？”
小婢女摇摇头：“奴婢今日一大早便去了，可室内空气清新，干净整洁，什么都没有。”
王婉瑛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王嬷嬷见主子面色不好，宽慰道：“主子，嫡小姐纵使什么都没做，可九爷在院中呆了一夜是事实，两人关系暧昧是足够能确定的。”
王婉瑛一脸沉思。
王嬷嬷揣摩着，问道：“需不需要派人去传消息，败坏嫡小姐的名声？”
王婉瑛深思的面容倏地一滞，抬眼看向她，略一思虑，还是拒绝了。
“董鄂瑾的名声不仅是她个人的，还关乎着整个董鄂家。若老爷是当朝一品大员，权势滔天，我可以不在乎府中这点儿风流韵事，想碾死一个不受待见的女儿，轻而易举。可老爷如今才刚官拜从二品，若家风不好，容易被人诟病。”
她幽幽的叹息一声：“老爷若是败了，我还有什么指望……”
“所以，现在还不能打压董鄂瑾。先往下看看吧……”
“是，主子。”
……
九爷原本是要直接找董鄂瑾的，可中途突然被他培养的影卫告知，已查到了之前出巡刺杀他的真凶线索，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便回去先处理政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