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穆谦和晋王李治在驯马场待了片刻,太宗便带着高阳也到了驯马场。
“父皇,高阳好久没有去巡猎了。”
因为高阳的这句话,太宗便答应道:“好啊,近个儿从西域运来了一批不错的马匹,高阳啊,你要是喜欢,便从这中间挑选一匹吧。”
“谢父皇。”
高阳谢过太宗后,又道:“父皇,能容儿臣在宫中住上几日吗?”穆谦听到高阳的话,心中有了一丝轻微的惊讶,不过,他想也许,高阳这么做,也是为了减少些他们见面时的尴尬。太宗忽然问穆谦道:“遗谦,你的意思呢?”
“公主离开宫中也有些日子,在宫中小住几日也好陪伴父皇。”穆谦有些形式化地回答道。太宗听完,点了点头,笑道:“这样也好。对了,遗谦,你家的那个老二……”
“您是说我二哥房遗爱?”
“对。前些日子,我见他和程铁牛对了几招,功夫随算不上极为上乘,但也是极为不错。我便让他作了散骑常侍,伴随在朕的身边,由你管辖。”
“是。”
太宗的这个决定让穆谦有些意外,但他不明白,太宗为何刻意提起他这个二哥。是想知道那个房遗爱是否同传闻中那样?
从皇宫那日后,穆谦回府也有几日了。
“少主,马匹备好了。”
“好。”
穆谦上了马,在心中想道:“差不多,也该和他再见个面了。”
穆谦和炎馗到了那间穆谦有些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草屋前。炎馗走到穆谦身边,道:“少主,我先牵马到林子里逛逛。”穆谦点了点头,道:“你去吧。”
穆谦走到草屋的门边,门里的人虽背对着他,但那人依旧知道来人是谁,“穆公子,近日刚新婚不久,怎么有空到贫僧这来?”
“听上去大师有些不太欢迎我的到来。”
“怎么会呢。”
辨机转过身,面朝着穆谦从床榻上下来,道:“辨机只是不明,公子是房丞相家的四公子,为何不愿向贫僧透露真名,难道是怕贫僧会坏了公子什么事?”
穆谦听后,微微一笑,道:“你说笑了。若我真的怕你坏了我什么事,估计这这会儿还仍旧不知我的真实身份。而我从不觉得一个所谓的显赫身份能换来一个朋友。”
“所以,公子看来,辨机已是公子的朋友?”
“如果辨机大师不这么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