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存厚见赵仁杰的确没有要署名的意思,也就不再却说。而是笑呵呵的问道:“仁杰兄,不知你们啥子时候去收复剑门关?”
赵仁杰不满的说道:“积之兄!这就不厚道了吧!你让你的人在小塘子把我们拖了两天,这刚进城就想让我们去攻坚,就是用骡马也要给喘口气的时间吧!”
“嘿嘿,嘿嘿。”刘存厚笑呵呵的说道:“这个确实是有些不近人情,不过军情紧急,耽搁不得。仁杰兄你看能不能尽快出发呀。”
赵仁杰一阵恼怒,心中按暗骂道:“不愧是‘六寸厚’,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见赵仁杰没有说话,刘存厚又开口道:“我给仁杰兄准备了一万大洋,算是给仁杰兄的开拔费。”
“你的兵呢?!”赵仁杰质问道:“既然知道军情紧急,怎么不派兵先过去?”
“这个,这个乡下地方匪患严重,那些逃散了的匪兵都在乡间藏匿,为害地方,我这也是保护乡民们的安全。”刘存厚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也不想想,他和那个牛德海说烟土的事情时,赵仁杰就在旁边坐着呢。
赵仁杰鄙夷的一瘪嘴,之后强硬的说道:“我部官兵今天要修整!明天才能出发!”
“这就好,这就好啊。”刘存厚笑呵呵的说道:“开拔费我一会儿就会让娃儿们给仁杰兄送来的,放心好喽。”
赵仁杰拱拱手,随意的说道:“那就谢过积之兄了。”
“不谢,不谢。”刘存厚拜拜手道:“大家自己人,不用客气的。”
第二天,赵仁杰就让管金聚作为前锋,带着他的部队向西而行,沿着道路向剑门关前进。
由于郑其和已经将沿途的部队都收拢起来,撤到剑门关去防御去了,所以管金聚这一路上基本就是行军了。
这管金聚也是个人才,虽然基本没有什么战斗,但是每进入一个乡镇,他都会向后方的赵仁杰报一次捷,弄得赵仁杰都不想看管金聚的报告了。他的报告都是收复某某乡镇,击毙敌人多少多少,当然是个位数。俘虏敌人多少多少,这个有少有多。没有人员伤亡,说的他的部队就像是喝了符水一样的刀枪不入了。
当赵仁杰也进入那个乡镇之后才知道,那几个被打死的敌人,是郑其和部开了小差的士兵。而被俘虏的,则是当地的民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