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靳言是在第二天被转到省城那家医院的,纪枝子那一针确实厉害,她扎了后,当天他在那审讯室里就没有醒来过。
张延年看到,以为他是伤势未愈高烧导致的昏迷,于是当天他叫了部队的军医来看。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军医过来后,又是给他吊针,又是给他用退烧药,但是他依然还是昏迷不醒,于是军医最后无奈,只得给他下了结论,伤口感染,需要马上住院治疗。
张延年听到火大的很。
治疗?
这样的人,他巴不得他死掉,还让他救?
他气的咬牙,但最后,为了叶慕琛的下落,不得不选择屈服,然后将他送到省城那边去了,一切,就如谈司垣猜的那样。
夜靳言“重病”,对于他这起案子的调查,只能暂时搁浅。
于是夜家,还有他在美国那边的朋友,都在谈司垣的安排下,开始销毁和这单案子有关的证据,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是,就这个节骨眼上,夜靳言的哥哥夜枭,却突然开始发神经了。
“凭什么他惹出的事要我们来背?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样一抛,我们夜家不就完了?那我们要去大街上要饭去了?”
他拒绝抛售赌城股份,更要和夜靳言划清界限,一时间,闹的整个夜家几乎都是鸡犬不宁。
夜靳言妈妈听到后,十分的生气:“你这是什么话?这么多年来,要不是靳言在外面做这些生意,你们觉得这个赌城还可以这么风光吗?现在他出事了,就一个个的想要跟他划清界限,你们还是不是人啊?”
她在客厅里指着夜枭的鼻子骂。
这些年,因为夜靳言的本事,她在夜家的地位已经好了很多,对大夫人,还有她这个儿子,言语间,也就硬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