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名人?”畈田正雄好像并不心急,脸上依然挂着淡淡地微笑问道。
“一位是香港著名的钢琴家马玉家先生,另一位则是内地著名的评书家梁爽文先生。”服务生脸带微笑地回答道。
“好了,谢谢你,我到时候一定会去的。”畈田正雄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然挂着平淡地微笑,拿了一张五十块的钞票递了过去当小费。
正在这时,就在门口这名服务员把伸手过去准备接钞票的时候,他的中指跟食指突然动了一下,直接将一根夹在两指之间在走道明亮灯光的照射下闪着一丝寒光的细针迎向了对方伸过来的手。
而此时畈田正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冷笑,伸出去的手往旁边一番躲过了对方袭来的细针,然后一个擒拿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微笑着使劲一捏,顿时只听见一阵“咔嚓”的骨头折断声,服务员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手中的细针也掉在了地上。
畈田正雄一把将门外的“服务员”拉进了房间档在自己的身前,并且将手枪对准了他的脑袋大叫道:“你们别乱来,我手中有人质!”
畈田正雄话音未落,门口就冲进来几名手中拿着手枪的国安特工人员,其中一名领头的男子见有自己人被当成人质控制在对方的手中,急忙大叫道:“有话好说,别乱来!”
“出去,叫你的人全都出去,否则我就杀死入质!”畈田正雄冲着房间内举着手枪对准自己的国安局特工们大声叫嚷道。
可能是因为知道自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所以此时的畈田正雄显得情绪十分激动。
刚才的冷静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情绪太过紧张激动而一根根暴了出来,让他原本就有些阴森的脸顿时显得更加的恐怖。
“亏你还是日本情报特高科的特工精英,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你应该知道,劫持人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与畈田正雄现在的疯狂状态相比较,被他劫持并用手枪顶住脑袋的人质反而显得十分地轻松,嘴角边还挂着一丝淡淡地嘲笑道。
拉接着又微笑着道:“你还是马上投降的好,否则三分钟之内你绝对会被打暴脑袋去见你的天照大神!”
畈田正雄冲着手中的人质疯狂的大叫道:“闭嘴!我如果投降,最后还不是死路一条,与其最后被你们这些刽子手严刑拷打折磨至死,还不如被一枪直接打暴脑袋来的痛快。”
而此时,大酒店楼下的一辆依维克指挥车内,任逍遥喝着杯中的咖啡,用眼睛的余光瞄了旁边脸色有些铁青的徐文彬,调侃道:“好像这场杨子荣智取威虎山的好戏要唱不下去了!”
旁边的徐文彬没去理会旁边幸灾乐祸的任逍遥,拿起对讲机对潜伏在酒店对面居民楼内的狙击手发出了指令:“第一套诱捕计划失败,现在采用第二套计划,狙击手做好准备只要时机合适可以直接开枪击毙目标,不需要顾忌目标手中人质的安全。”
大酒店对面一家临时被征用居民楼住户家,国安局特级射手程国静静地趴在最佳的阻击位上。
此时他手中握着跟随他多年的爱枪,空气中飘荡着的淡淡枪油味让他此刻感觉到了一种大战前特殊的宁静。
做为一名曾经击毙过六十一名目标的老资格狙击手,他己经学会了怎么来调节自己的心态让自己始终保持在最佳的状态,等待着一枪打爆目标脑袋那一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