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媱让贺靖宇走,他便真的再也没出现过,连着三四日。
沈佳媱想这样也挺好,相安无事,太平度日,庆幸,身边还有清辉,也是幸事。
这两日沈佳媱的身子总算是好了许多,除了虚弱些,其他都无碍。
以前她总是喜欢卧在躺椅上晒晒太阳,而今,因着不想在园子里碰着,她便整日不想出屋,到底心里是介意的。
“瞧着今日气色倒是不错”,乔山端了一碗药,徐徐的步子,浅然的走进来。
乔山长的如山水一般,淡墨浓宜,总似自成一格,成了书画里走出来的人物,沾着点仙气,和他们都是不同的。
沈佳媱接过乔山手里的药碗,小口的喝了,依然是剩了两小口递给清辉,站在身后的清辉直接接了,老样子的喝完。
对于这一幕乔山好奇,却是不问,他这人,一向是旁人不说的,他便不开口。
“你这人倒是如画里走出来的,配的药也是怪的,人家大夫配的药十米就能闻着苦,而你这药,喝完还是带着甜的”,沈佳媱浅笑着说道。
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跟你说,我是最怕苦的,苦了一点的药,我可是都喝不下的”,沈佳媱笑的浅然,眼睛微微的眯着,带着闪亮的星辰。
乔山也随着一笑,如风似水,“我知道的”,他是知道她怕苦的,才想了办法让药不苦,贺靖宇是交待过的。
“有一事,若是我多嘴了,你便当我没说过,左右你自己放在心上小心才好”,两三日的相处,这丫头给人如春风般的舒服,乔山是从不管闲事的人,可还是想叮嘱她一句的。
“你说便是,说错了,我便把那庄县的杏子拿来给你吃”,说完自己兀自就咯咯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