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某二爷傻的有钱招摇的买把金贵的破木头当摆设呀”,沈佳媱没好气的说道,真不知道这人最近是不是整天脑子里炖猪头肉。
这么昂贵的梨花桌,茶盏温热,糕点精致,一应俱全的摆着,一看就是事先精心准备好的。谁准备的?还能有谁,当然是中午刚被教训完长记性的蒲侍卫了,用脚豆都能想到这是某伤残人士的私府。
眼皮抽动了一下,这比一支箭插进手臂还疼嘞,他怎么感觉这小丫头今天这气相当的不顺呢,人家受伤都是被呵护,被抱抱的,他怎么受个伤,处处挨刀子呢,误伤,肯定是误伤,内心依然是爱的。
默默站着当透明人的两侍卫,心里咯噔咯噔的跳,蒲松心里有种感觉,今天沈姑娘明显的不对劲,他家爷说啥都得挨敲吧,且已经在沈姑娘手里快敲吧碎了。
“蒲松,去催催饭菜”,内心**完毕的贺靖宇转移话题的说道,瞧着沈佳媱自坐在木凳上,一次都没有回头瞧自己。你就这样的伤害了我,却一次都不回头看一眼,哪怕是一眼,我都原谅你。
“别,让蒲柏去吧,我有事问蒲松”,慢吞吞的吃着手里的枣泥糕,味道还是不错的,只是这会沈佳媱是真的饿了,想吃点咸口的,吃完一会晚上还得干活呢,当然要吃的可口些,不然恶心的吐了就可惜了。
被点名的两人都有点懵,不过对于沈佳媱的话,若是没有其他特殊情况还是一定要听的,他家爷都得听人家姑娘的,更何况他们这些虾兵蟹将,听晚了说不好都得挨揍。
两人一个上前走到沈佳媱面前,一个疾步出门去催膳食。
吃完枣泥糕,拍了拍手上糕点的碎屑,伸了小胖手,提着茶盏倒了一盏茶,一边悠悠然的品着,一边问道,“见着温大人了?”
迟疑了一下,眼睛微微往贺靖宇面上瞄,瞧着爷风平浪静,古水无波的摸样,自是明白爷的意思,恭敬的答曰,“见到了”。
看着这糕点吧,虽然不想多吃,可是抵不住饿的人嘴闲着呀,又伸手捏了一块精致的栗子酥,咬了一小口,一边咀嚼一边说道,“那,温大人说死了的曹德仁一家尸首现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