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白泽的声音道:“谁不长眼睛,大晚上跑这么快,投胎去吗?”
我立马问道:“白泽,是你吗,杨雪呢?”
白泽定睛一看,发现是我,笑着说:“看见你正好,杨雪在后面!”
说话间,守墓人已经跑到我们身后,他拎着小斧头嘴里嚷嚷道:“你们给老子站住,看我不活剐了你们!”
白泽踩在守墓人的身上,戏谑道:“一看你就不是正经人,一副贼眉鼠眼贱人样!”
“我呸,你们凭什么批评我,难道人就不应该有七情六欲,难道我的女儿的死就是死有余辜?”守墓人啐了一口唾沫道。
白泽撇过脸,冷笑道:“你女儿的死是无辜的,可是你做的这些事情,伤害的人就不是无辜的?”
“你,你是怎么发现我有问题的?”
“你当我们是瞎子吗,你裤腿上的血迹,还有就是胖子被杀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没有跟我们一起,还要我说别的吗?”
“哈哈哈,老天爷啊,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吗!”守墓人笑的很凄凉。
我叫白泽把守墓人先捆在树上,随后我叫爷爷带着一些火把,来到树林里,点燃了整片树林里的地龙。
也不知道守墓人干这事情干了多久,树林里地龙多得很,我们用火烧都足足少了一个多小时。
对我们回到守墓人身边的时候,发现他面色都已近发灰了,他嘴角上流下一行血迹。
我拿手捏着他腮帮子,张开他嘴的时候,发现他满口是血,他已经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前半截估计是自己吞下去了,早就不见踪影。
这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吧,只是可怜了胖子,让爷爷他白发人送黑发人,临走的时候我们还给疯男人和胖子选了吉穴安葬。
安排妥当后,我们分文不取离开了这个村子,在回去的路上我手机响了,看了一眼电话,发现是刘茹箐打来的。
她问我有没有空。
“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你,给你打个电话!”
“就这样吧!”我掐断了电话。
我觉得这一幕很讽刺,你都有老公了,跟我说想我了,什么意思?备胎吗?
杨雪看我脸色不是很好看,问我:“你没事吧,不会是袍子吸食太多发作了吧?”
“蓉城要下雨了,”我看见蓉城方向,乌云密布。
车子驶到蓉城境内后,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就落下来,我们没办法被迫躲在一处小店门口,无意间,一个小女孩急匆匆的从小店里跑出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我身上,随后在他口袋中掉落出一本小人书。
她应该很喜欢这本小人书,在上头最显眼的地方还特意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还有住址,我正打算叫喊住小女孩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一溜烟消失在雨中了。
我拾起小人书也是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