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动折玉，不仅他要死，你也活不了。”留萤扣着卫十二的脖子，把他当死狗一样拖着慢慢朝卫五跟萧折玉靠近。
“别过来！”卫五钳制着萧折玉往后退。
萧折玉力量不如卫五，方才来的时候太着急，毒药也没带，现在他还真没法子脱困。
“你要动手吗？”留萤停住了脚步，将弯刀放到卫十二的脖子上，“你可以动手。你杀萧折玉，我杀他，但是我杀了他之后必定会杀了你。你们谁都跑不掉！”
卫十二还在用最后的力气挣扎，“卫五，杀了他！”
他们注定是败在留萤手上了，却还是有机会完成任务的。
“你杀了试试！”留萤表情平静，声音冷冽，带着无形的压力。
卫五看到卫十二。双眼刺痛。
脑海中是二人的过往，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从来都是无往不胜，偏偏这一次因为她的任性，连累了卫十二。
即便要死，死的人应该也是她，不该是卫十二！
“要杀就赶紧杀，你这般拖延时间，等尺素他们来了，你们两个都走不了。”萧折玉被挟持了，不仅没有害怕，还出言威胁卫五。
他也是从留萤的表现判断出卫五很在乎卫十二，他们越是催促，卫五就越混乱，越做不了决定。
虽然他们再拖延时间也等不到尺素来，但萧折玉相信留萤有办法救他。
说起来也是可笑，他此时此刻竟然是无条件相信留萤的。她可是上一世将他害得生不如死的仇人啊！
留萤带着笑意，隔空给了萧折玉一个赞赏的眼神。
卫十二在催促卫五杀人，留萤也在，就连萧折玉本人也在。
“好，我用他的命跟你换十二的命！”卫五收了鞭子，亲手掐住萧折玉的脖子，带着他往前走。
双方走到位置差不多的地方，同时将手中的人往外推。
留萤说放人就放人，丝毫没有犹豫。卫五也不敢有别的动作，把萧折玉推了出去。
“十二！”卫五扶着卫十二，还想检查他身上的伤。
留萤把萧折玉拉到了自己背后，“还不快走？”
卫五打也打不过留萤，卫十二又受了重伤，她只能先离开这里。
一！
二！
三！
……
留萤看着卫五扶着卫十二艰难前行，默默在心中数着数，数到十的时候，她动了。
卫十二还有意识。他不相信留萤就这样轻易地方他们离开了，在卫五的搀扶下走了一段距离后，他缓缓转过头去看留萤跟萧折玉。
这一眼便看到留萤手中的弯刀脱手朝他们飞来，而留萤的目标是他身旁的卫五！
“小心！”卫十二用尽全身力气，将卫五撞开。
噗嗤！
留萤的弯刀直接洞穿了卫十二的身体，刀尖从他胸口穿出。带着鲜血。
“十二！”被卫十二撞得踉跄走了几步的卫五转过头，看到地上的卫十二，她眼珠子都快等脱眶了。
“走！快走！”卫十二用最后的力气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