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济仁蛮尴尬的,他走到夏泱身边,很是温柔地看着她:“姑娘,可否让微臣为您把把脉,您放心,再古怪的疑难杂症微臣都见过,您别怕。”
夏泱愠怒,她刚才哭得凶,现在鼻音还很重:“那你刚才叹气做什么?”
林济仁看向严德喜,是严德喜让叹气的,他挠了挠头,只好硬着头皮说:“殿下的病情的确不轻,微臣刚才还没开口说话...您就...您就推开了微臣,这才误会了。”
“也就是说,州州还有救?”夏泱不再计较这些,她满怀希冀地看着林济仁。
严德喜舒了一口气,好在乌龙一场,终于可以继续按照原计划继续下去了。
林济仁:“殿下这次旧疾复发属实严重,已经伤及五脏六腑,微臣用银针暂时控制住了殿下的病情,至于能不能熬过去,也要看殿下的造化了。”
夏泱站了起来,但由于她一下午都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几乎是哭了一下午,最终体力不支,在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忽然感觉眼前发黑,耳鸣声又开始嗡嗡的叫嚣,整个人头重脚轻地向后栽去。
“姑娘!”
严德喜扶住夏泱:“您这是累着了,快,让林太医给您瞧一瞧!”
在夏泱看不到的地方,君南州已经心疼的坐了起来,谁知严德喜下意识就把君南州摁了下去。
“谢谢,我没事。”
夏泱摁着自己的太阳穴,坐在了床榻上,等那股天旋地转的晕眩感散去,她才睁开眼看向君南州,轻轻握住他的手:“林太医,州州以前吃了很多苦,这好不容易能回到皇宫,却又被旧疾缠身,你无论如何都要帮他渡过这次难关啊......”
林济仁叹息:“姑娘有所不知,殿下这旧疾多半是心病,自古以来,这心病还须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