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摇摇头:“晚辈不信命,所以也不算卦。”
玉玄子缓缓开口道:“不如贫道今日就给将军你卜一卦吧?”
没等萧奕推辞,玉玄子就开了口:“你有帝王相。”
听到帝王相三个字后萧奕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他立刻从四方茶几前站起身,两手向上抱拳:“皇天在上,我萧奕对皇位绝无任何非分之想,如有半分虚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道长您不要取笑晚辈了,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玉玄子又喝了一口茶,仿佛为萧奕刻意放缓了语速,温声道:“你本就是邻国质子,也是个皇子的身份,就甘心一辈子都只为北秦国劳碌?”
萧奕依旧忠心耿耿:“我敬道长您是前辈,德高望重,但道长您若在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就别怪晚辈不念情面了。”
玉玄子将茶杯放在桌上,抬眸,他始终是从容的模样:“这只是你现在的想法罢了。”
“无论何时,只要我萧奕活着,我就不会背叛北秦。”
“是么?”
萧奕信誓旦旦的说着:“道长若是来试探晚辈忠心的话,大可不必,晚辈受恩于皇上,三生三世也报答不尽浩荡的皇恩。”
玉玄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衣襟,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坐下来吧,萧将军,贫道不在开你玩笑了,你的茶都快凉了。”
萧奕哪还有心情喝茶,但是如果就这么离开显得他太小气,思前想后,他便坐了下来,将那碗茶水一饮而尽:“不瞒玉玄道长,晚辈还有军务在身,您的茶晚辈喝了,谢谢您的招待,晚辈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