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情况,闻着气味,白小欢闭着眼睛都能想出来。
一个字,惨。
三个字,惨极了。
北冥辰一直在忙,他不敢离得远,在院廊间摆了桌椅议事。白小欢可以从卧房的窗口望见他的侧颜。
目光凝重,气场凌厉又霸道。
白小欢陪两颗豆玩,眸子时不时地挑一眼,脑子里若有若无地兜转着。无邪公子与她说的那番话,毕竟还是起了作用。
“……薄情之人,才能成就天下霸业。他绝对不是一个轻信之人。他再爱你,也不可能做到若你所言的‘理想,信任和成全’。他只会挖空心思的占有你,若无其事地任由心底的那根巨刺长成参天大树,再轻松地将你弃之。”
想着想着,心里头生出些小膈应。
虽然爱他爱得要命,但白小欢本性是个爽直的人,不喜欢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尤其在感情这桩事情上。
气性上来了,还要装得若无其事,笑眯眯地安抚两颗豆。
白豆毕竟还小,虽然也有嗅到不详的气味,被白小欢东拉西扯地逗一逗,加上本身也是累了,呼噜噜地睡了一个下午。
睡醒了喂饱了,不能出去逛,就老老实实地听白小欢讲故事。
西游记里头的孙猴子是他百听不厌的,三回白骨精一打,再来一集名侦探柯南,床上来回来地滚几趟,他便累哈哈地睡了。
小肚皮坦荡地摊起,小呼噜跟着打起来,别提有多可爱了。
与没心没肺的白豆比,黑豆明显要忧郁,趴在床榻边闷闷不乐。它的两个同类消失不见了,它不开心。
白小欢好久才搞明白它的意思,心里头一噻,忍不住“哎哟”了一声,她还真是把那两条狗给忘了。
这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