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无长物?我何时落魄到这个地步了?”一听端木雅望说他身无长物,公玉澜止便不乐意了,“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无论哪方面的。”
呃!
端木雅望呆了呆,然后,忙解释道:“你误会我,我所说的身无长物,和你所想的不同,我并没有说你穷的意思。”
拜托,只要不是瞎的,都不会觉得他贫穷或者什么的好么?
她说他身无长物是因为他非常沉默寡言,除了在她面前,他都是无悲无喜的,而且,他也从来不说自己有什么家人,也从来没提过要回去。
他连饭都不吃,连筷子都不会使。
还有,他从来不说自己他来自何方将去哪里,孑然一身的活着,身边只有一个梵经老仆在。
所以,对于他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秘籍,她才会觉得奇怪。
不过,她身无长物这个词确实用得不好。
无论任何人,都不喜欢被人说身无长物吧,更何况,对公玉澜止而言,她和他还是那样的关系,她这么说,公玉澜止肯定会不高兴。
端木雅望以为自己解释一下,公玉澜止便不会在意了,谁知他一听,眉头拧得厉害,像是对端木雅望用着一个词来形容他很不可思议,“穷?你觉得我穷?”
端木雅望头疼了,正想着要怎么解释,公玉澜止眼底染上了好奇,“人……就是你们,如何才能算不穷?”
端木雅望有些惘然,他们怎么聊着聊着,就到这个话题了?
而且,思考人如何才是不穷,有时候需要上升到精神层面啊,每个人对穷与富的定义都不一样,她应该怎么说?
最重要的是,“什么叫做我们人怎么才算不穷,说得跟你不是人似的,你也长这么大了,怎么还问如此幼稚的问题?还是说,你想与我进行精神交流?”
精神交流?
公玉澜止惘然了一下。
端木雅望捧着书,歪着脑袋看他:“我怎么觉得有时候跟你沟通起来,好像特别困难的样子?”
说真的,这种感觉不是现在才出现的,而是由始至终都有。
有时候有时候,她真的不知道他的脑子回路是如何构造的。
公玉澜止长睫颤了一下,薄唇抿了抿:“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天!”端木雅望揉了揉额角,瞪圆眼珠子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请问你是怎么会得出这个结论来的?”
公玉澜止绝美的脸上有些委屈,指控道:“你嫌弃我难沟通。”
端木雅望没好气,“难沟通又不是不能沟通,以后难沟通的地方多多沟通就好了。”
说时,见他紫眸亮了一下,漂亮得炫目,端木雅望没忍住,双手撑在石块上,仰首凑过去在他漂亮的唇瓣上亲了一下。
公玉澜止一愣,原本微抿的薄唇轻轻翘起,笑容温如暖阳。
他觉得不够,将好看得人神共愤的脸凑过去,“喜欢你亲我,再亲一下。”
端木雅望从顺如流的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薄唇上吻了一下。
公玉澜止这才心满意足,一双紫眸看着她就移不开了。
端木雅望有暖有感动,伸手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脸,没好气道:“明明长得这么好看,让我倒贴也是愿意的,怎么会总认为我会嫌弃你?”
公玉澜止笑了,紫眸弯起绝美的弧度,他伸手将她往怀里搂,很认真的问:“现在你最想得到,最想拥有的东西是什么?只要你说,我定然替你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