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画爸爸也就是祁总,又惊又怒,没有想过赖家那小子竟然会这么不尊长辈不识好歹。
言三走之前还告诉他:“我们赖总念着您和我们赖总的父亲是好友,特意手下留情了。该怎么做已经都告诉你了,相信祁总是个聪明人。”
祁画的执拗一定程度上是遗传这个父亲的。
祁总当下就直接让司机开车去赖信展家找他了。
去的时候,赖信展和陶玉芬正坐在院子里喝茶。
自从赖时询把宏景接手过去之后,赖信展就彻底撒手不管了,一整天在家里赏花遛鸟品茶。即便是病好得差不多了,赖时询也有意将宏景交还,但是赖信展一直以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在家里呆着。
祁总也算是这里的老客人了,管家见他来了并没有阻拦,通知了一声后就将人带去了庭院。
院子里的花开得正好。
“老祁来了啊。”赖信展乐呵呵的。
“我当然来了,我再不来,恐怕骨头被人拆了都不知道。”祁总没好气道。
赖信展和陶玉芬对视了一眼,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陶玉芬笑着道:“来,老祁,先坐下喝杯茶。”
“茶就不喝了,我过来就想问一句。你们到底当我老祁是什么?老赖我问你,这么多年好朋友都是当假的?当年宏景危机的时候,是谁二话不说就把钱借给了你,你还记得吗?”
赖信展怎么会不记得?
这也是他和老祁这么好的原因,当初就因为这个还说要结成儿女亲家呢。
赖信展被他骂得一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