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默默的陪在闷油瓶身边,这里的蛇的费洛蒙所记载的信息,也是真实发生过的过去,尽管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什么,也碰触不到,但吴邪仍尝试着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想要告诉他,还有我在。
三日静寂,闷油瓶就像石头一般,默默的拉着她的手,吴邪便一直一个姿势陪着他,直到他们将她彻底的带走了。
看着白玛彻底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所有上师朝闷油瓶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吴邪知道这次的费洛蒙之旅基本上也走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
“一年前,上师和我说,我不可能是一块石头,我得让我的母亲感觉到我的存在。她让我学会想,去想念,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礼物,它能让我恢复被那些人蒙蔽的心。”闷油瓶轻轻的低喃道。
这附近没有人在,闷油瓶的目光落在走廊的尽头,他第一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然能听见的却只有吴邪一个,一瞬间,吴邪似乎觉得闷油瓶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却又觉得不可思议。
三天之后,闷油瓶来到了那块石头的跟前他习惯性的拿起凿子,开始凿起来。
他以前不知道自己凿这个东西,是为了什么。
他凿了几下,忽然发现了自己手里的凿子,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几乎是同时,心中一股难以抵御的痛苦,涌上了他的心头。
大雪中,他坐了下来,蜷缩成了一团。
吴邪看着悲伤的闷油瓶,他的手轻轻划过了他的肩,周围的一切渐渐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吴邪知道,他已经从蛇的费洛蒙中读取了它全部的信息。
脱墨喇叭庙,那个几乎和闷油瓶一模一样悲伤的石雕,原来它所记载的便是这一段过往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