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音,以后要听你师兄的话,明白吗?师父离开以后,你可不能再蛮不讲理,肆意妄为了,师父不在,那些人可不会给你一个晚辈的面子的。”静音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伸出手抓住国师的衣服,紧紧的将自己的手埋在他的衣袖里面,不动弹。
静音感觉到师父的手要推开自己,静音抓着国师的衣服的手更加的紧了,干脆直接紧紧的拉住,不放开。
“静音,别想多了,师父只是舍不得你们而已,这一次出去得很长一段时间,带不了你们的,必须师父亲自去才可以。”国师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后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随后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感觉到面前的人没有那么严肃之后,才拉开她的手。
“没事就好,静音会想师父的。”
国师一抬头就对上静音那天真无邪的眼睛,心里有一些发虚,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善意的谎言有时间比真话更可以安慰人,让人充满希望。
“师父,你记得吃水果,我和师兄先出发了。”
“注意安全就行。”
“知道了师父,我们又不是小孩子,知道如何照顾自己。”
“这样就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静音离开之后,国师去了后院,后院埋葬着一个没有名字的墓地,这个人没有人知道是谁,除非国师亲自说出口,里面的人埋的时间已经很久了。
国师来到墓地,然后跪在地上,话里里面充满了一丝嘲讽,“我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这条死路,没有活路的路,你是不是在那边嘲笑着我,笑我不知死活,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懊悔不已。
国师想起来那一幕,摇摇头,不去想了,脑海里面却情不自禁的浮现起了一个人的脸庞,无论深处何处,她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她大惊失色。
国师想起来那个,只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像被什么扎到了似的,生疼生疼的,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了,可是一提起来,却犹如针扎入了似的,怎么有种感觉好像错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窒息的疼痛。
国师淡漠的眼神在想起来那件事情的时候,愣了一下,仅一秒就恢复了淡漠的神情,在墓上一扫而过,随即站起来,将带来的酒洒在地上,“这一杯,敬的是你的年少无知,这一杯,敬自由自在人心死亡。”
“她,因你而降临到这个世上!”假话对于人言者来说又将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将会应劫,来世有着多舛的命运,他无所谓,反正他命运从未见过有多好。
“我,会替你分担的。”
“此生,是我对不起你们夫妻二人,来说,做牛做马,犬马之劳。”
黑暗,终于吞噬了国师的意识,他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从此不再有他,和关于这个无名墓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