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近两天没有休息的楼迟此刻正在闭目养神,他不是神不会感觉到累。
但就是因为是人,有着七情六欲,他才会感觉到失望的感觉。
在昨天穆优漫告诉他,那个人回来的时候,谁都知不知道,他那面无表情下是有多么的攘袂引领。
可现实却又多么的打脸,痛得他就像被人掐住了咽喉,从左胸传来的刺痛迅速的传遍全身,指尖也被刺痛的难以动弹。
昨天从医院看望许蕾蕾回来后,穆优漫突然跑到他这里说那个人回来了。
楼迟不知道当时过了多久他才找到自己的心神,当他反应回来的时候,他和穆优漫已经在车上了。
“去哪?”
楼迟依旧是那冰寒的声音。
但是作为亲兄弟的穆优漫却听出了里面暗藏着的不确信。
“回家,是哥哥说的。”
对,好像是他说的。
在穆优漫和他说完话的时候,他立刻就站起身,让他们立刻安排最快回去的线路。
要回去的路程很远,需要坐车到他们私人机场,再飞整整十个小时,才会到达目的地。
等在那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明明是人体最困的时间段,但是楼迟此刻却是处于最清醒的精神面貌。
若不是穆优漫千说百说还第一时间上手拉他,恐怕他这次回来都不会回家看一次。
穆父穆母早就从穆优漫那里得知他们要回来的消息,纷纷顶着困意等到他们回来。
楼迟没有任何心情去关注一下,这个自己离开两年的家有人恶化的变化。
他满脑子都充满了为什么时间会这么的漫长,不能一眨眼就晃变成白天。
明明都耐心找了两年了,这才剩下最后短短的几个小时怎么就觉得这么漫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