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儿姑娘,你先在这儿守着,咱家要去通知一下那些大臣们,免得他们苦等无果。”夜安十分谦卑的朝遥儿协商。
虽然知道主子这一时半会儿的,估计是出不来的,但还是以防万一。
“哦哦,夜公公请便,这儿我守着就成。”遥儿闻言忙点头称好。
“那就有扰遥儿姑娘了。”夜安知道遥儿是皇后的心腹,虽然这丫头看起来很单纯的样子,但依旧不能小看了她在皇后心目中的地位。
“夜公公多礼了,叫我遥儿就好。”遥儿十分惶恐,对方怎么说也是皇上身边的人啊,她怎么好意思受夜公公这么大的礼。
夜安闻言没有说话,含笑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徒留一脸不好意思的遥儿。
……
灵鸢一大早就要接受某人惨无人道的摧残,做到一般就体力不支,可耻的昏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如同娇艳欲滴的花朵。
夜轩寒开门,让遥儿送了一盆水进来,身上随意披着一件里衣,胸膛上的痕迹清晰可见,遥儿见状小脸爆红,将水送到门口之后,便头也不敢抬一下的关门走了。
天呐!
小姐真是,粗暴。
夜轩寒被小丫头逗笑了,也只有这女人才会带出这样放肆的丫头来,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简直没有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灵鸢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替自己擦拭身子,她睁开眼,赫然看见一张俊脸十分认真的擦拭着她的身子。
灵鸢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已经无力去凤栖宫的宫女们该怎么猜想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这男人,该看的都看了,任由他去折腾。
“皇后,醒了?”男人早就察觉到了小女人已经醒了,却见她对着空气翻白眼,忍住心中笑意,温柔的在她耳边含笑问道。
灵鸢无力动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依旧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身子跟拆装重组似的,肚子还饥饿淋漓,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
灵鸢只想活活吃了这个混蛋!
她如果真的被饿死了,那就真的成了一个大笑话。
迷迷糊糊间,感觉男人摆弄好她的身子之后,薄唇轻轻覆上她的,紧接着一股冰凉甜爽的液体便顺着他的口中送了进来。
灵鸢本能的吸吮,如同婴儿一般,贪婪的索取。
男人见状,呵呵笑出了声,胸膛微微震动,被小女人可爱的一面逗笑了。
……
离国帝都,离城。
一蓝衣男子临江而站,衣袂飘飘,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显得孤寂凄冷,俊逸的面容上带着萧索,眉间几许化不开的愁绪,让人看了忍不住跟着皱眉。
离国的位置处在离和大陆的北部,那里常年低气温,夏季如沐春风,入了秋,便寒风阵阵,完全跟祈国的秋高气爽不一样。
从祈国回来将近三个月,男子不再如同之前那般自由,父皇有意让他入主东宫,将他拉入朝堂政事纷争,与其他兄弟拼个死活。
此人正是风卿尘。
“公子,皇上让人带话,让公子进宫一趟。”玄衣男子靠近,朝背对着他的蓝衣少年微微躬身,恭敬的说道。
“跟他说,本殿下这就进宫。”风卿尘头也不回,淡淡的应允道,眸中情绪微微敛起。
“是。”男子闻言恭敬的退开。
还公子清净。
有些人,一出生就代表了他的身不由己。
他们公子就是这样的人。
生于皇室,就一世不得与皇室脱离了干系。
即便公子早早就言明了立场又如何?
皇上是君,公子是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公子是皇上的亲生皇子又如何?
唯今之计,公子只有把握主动权,将挡在他面前的障碍一路清楚,才能保证自己永远的高枕无忧。
离国皇宫。
“儿臣给父皇请安。”再见风卿尘,他已然换上了规矩的宫装,见痕帝一脸慵懒的坐在暖榻上独自对弈,便不卑不亢的朝痕帝行礼。
“尘儿免礼,来,你好久没跟父皇对弈一局,让父皇看看你的棋艺可有退步。”痕帝抬眸懒懒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最宠爱的儿子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跟他战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