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去了前院,听了余甘子的报告后,回来告诉白玉簪。
“杏姑娘的家人,并没有那个人名字是带苏字的。小名,也没有。”
“而杏姑娘的真名,叫百枝莲。”
因这玉佩,这两天,白玉簪一直在思索,试图找出一丝线索出来。
本还期待杏姑娘那边有收获,可现在,却更破朔迷离了。
拿出玉佩,白玉簪说,“这玉佩,到底代表了什么?”
“为什么舅父不想让我知道?为何母亲要带着她陪葬?”
直到现在,半夏还是觉得这玉佩是康佳拥有的。
她说,“当年是老夫人说要给夫人陪葬的,老夫人应该是知道的。”
这个,白玉簪也想到了。她也在犹豫,要不要亲自去问白老夫人。
可是,她觉得白老夫人可能不会告诉她。
白玉簪分析道,“这玉佩要是康家的,当年祖母可以明确告诉我,而不只是让我记住,什么也不说。”
“而舅父,又为何要瞒着我。就连棣棠,也不知道这玉佩,更没见过。”
“这个真要是康家的玉佩,舅父为什么要交代,说是要还给杏姑娘。”
“这不就说明,这玉佩本是杏姑娘的。因为某种原因,在舅父手上,现在要物归原主。”
“可杏姑娘,为什么会和母亲拥有同一个玉佩?她们,根本就没见过,也不认识,可却拥有一样的玉佩。”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
“祖母和舅父,似乎有事瞒着我。可能和杏姑娘有关,他们不想我知道。”
半夏仔细听着,突然她想到一个可能,震惊道,“少夫人的意思是说,杏姑娘是夫人的亲生女儿,所以她才和夫人有一样的玉佩!”
白玉簪惊得抬头看半夏,一时间,有些愣住了,“这,我真没想过。”
两主仆对视,都觉得这种可能很大。因为这样一来,就解释得很清楚了。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太让人意外。白玉簪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脑海一片空白。
半夏也被康欣怡婚前生子这个消息,给砸懵了。
两主仆震惊对视,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气氛突然沉重很多,两人都在消化这个惊天消息。
“不对!年龄不对!”
突然,半夏又喊了起来,她和白玉簪说,“杏姑娘,比少夫人大五岁,那时候夫人十一岁。这怎么能生孩子。”
白玉簪也瞬间恢复理智,她怒瞪半夏,“下次,要再说这不经脑的话,舌头你就不要了。”
半夏自知理亏,“不会了,以后都不敢说了。”
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虚惊之后,白玉簪不想再想这件事了。还是把这玉佩,给处理先。
白玉簪把玉佩还给康棣棠,叫人去乐坊找杏姑娘,把玉佩还给人。
还叮嘱康棣棠,不要告诉杏姑娘,她已经知道这件事。
把康棣棠送去乐坊,白玉簪顺便逛街,买些东西,叫婢女送过去给怀孕的白静兰。
回来的白玉簪,看着从自己房间,端着水盆出来的婢女,她问半夏,“那是那个院子的婢女,怎的在房里打扫?”
半夏看过去,是个陌生脸孔,她说,“没见过。”
“乌药、乌韭,去了陆府,给二小姐送布匹和蟹,甘草跟着我们出去,刚才去厨房。”
“今天院子里,应该只有白果和山茶在。”
她猜测,“这个婢女,可能是白果她们打来帮忙的。”
这个婢女相互帮忙,这并不奇怪,很多相熟要好的婢女。经常会在对方不便的时候,顶替对方干活。
白玉簪并不喜欢陌生的人进自己的房间,尤其房间有很多私人的东西。不是自己的人,难免不信任。
她吩咐道,“告诉白果她们,往后,不要让不是院里的人,进出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