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你可是得罪人了啊。”
那炮哥刚刚出门,几个旁边同样开药店的邻居便匆匆走了进来。
“得罪人?得罪什么人?”方老一怔,不解的问道。
“就是刚才那个炮哥啊。”
一个邻居指了指门外,道。
“那炮哥是市卫生局副局长的小舅子,平时仗着这层关系,没少在咱们这用各种理由要好处,今天你得罪了他,回头他肯定得找你麻烦的。”
“一个卫生局副局长的小舅子都敢这么猖狂!”
方老冷哼一声,他平时最恨的就是这种仗着关系索要好处的人了。
不过方老也没什么怕的,他原本就在市医院待了几年,作为一个资深教授,业内的人脉还是认识不少的。
几个邻居见方老满脸不在乎,也都各自散开了,反正这方老的医馆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受益的还不是他们这些同行?
炮哥带着几个小混混一出门就拦了个出租车匆匆的往医院赶。
“快,快帮我把手机拿出来……”炮哥哆哆嗦嗦的说道。
他现在已经是虚弱到了极致,本身身体就不行,又出了这么好几次,别说他了,就算个正常人也挺不住啊。
炮哥只觉得自己的腰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要不是身边有两个混混夹着,估计早就一头扎车底下去了。
“好,好的炮哥。”
那小混混闻言急忙把手伸进炮哥的裤兜里,摸索了半天,总算是把那湿漉漉的手机给拿了出来。
“什么味?”
手机一拿出来,一股子腥骚味便充斥了整个车厢,只把这几人熏得不住皱眉。
“我说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出租车司机忍不住回头望着炮哥,都是男人,自然对这味道熟悉。
“用,用不着你管,开你的车!”
炮哥骂了一句,颤颤巍巍的找到个号码打了过去。
“喂,姐夫,我是三炮啊………呜呜呜……我,我在正济堂被人耍了………”
炮哥连哭带嚎的,其他几个小混混也是满脸的愤愤。
这炮哥名叫孙三炮,本身没什么大本事,但他姐姐却是嫁了户好人家,是东江市卫生局的副局长,孙三炮也是仗着姐夫的职务没少捞钱,如今出事了,自然想起这个姐夫。
孙三炮急忙把刚才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这才挂断电话,咬着牙道。
“妈的,敢耍我孙三炮,老子让他付出代价!”
孙三炮走后,医馆也恢复了正常营业,该看病的看病,该抓药的抓药,忙忙碌碌,眼看着就到了中午。
方老为最后一个病人看完病,起身走到秦川面前,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