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木门被推开。
“我没事,你们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从语调上来判断,老叔确实没事。
“老叔,酒给你放桌上,明天等你吃午饭哟。”蝶想跟他约定明天的午饭。
安静了几息,遂传出话语,道是:“好。”
得到回答,几人安心地往回走。
一个人长年承担着巨大的压力,时时都会有崩溃的危险,蝶比谁都清楚。
特别是无处诉苦那种压力,更是能让你的心里防线倍感煎熬。
“蝶哥,你怎么也郁闷上了哇?”憨货还不能感受他人之苦。
“没事,我们回家吧,家人还在等着我们呢。”如此不合时宜的话语,几人都呆呆的看着情绪突变的蝶。
“嗯嗯,从前在地主家闻到过一种很香的食物,听说是火烧羊肉,有人捡起地主吃完的骨头吃了。他们说:骨头都很好吃。”管亥明显想转移蝶之思维。
“主君、主君,韩公子在府上等您呢。”管亥家小侍女寻人来了。
“韩工那小子,恐怕不是来找某家的吧。”随之一笑道。
几位都相视一笑,回到院子,管亥对小侍女说道:“去给那小子说:某在蝶哥儿家吃酒,有事找某就来这里,没事就赶紧滚蛋。”
“是,主君。”
“小玉米,去地窖把那两条羊腿给搬上来。”
乖巧的小玉米答应一声,笑颜自去。
“管大哥说起羊肉,我也想吃了,那两条羊腿可是我的珍藏,等下你看看,这味道好还是地主家那好。”那羊腿可是腌制了一年多,每一丝肌肉早已吸收到足够的植物香料精华。
并且它们是在零下几十度长期保存,肉质既没有变柴又没有失去水分。
当下即便是拿出来生食,也是不错的选择。
烤羊腿可不是那么容易之事,时间火候的把握都相当讲究技巧。
九烤九冷之后,羊腿散发出隽永悠长之杂香——何故杂香,多种香味,层次分明道道溢出。
“哎,蝶哥儿呀,你还保留着多少手段呀~!”齐声感叹。
唰,憨货抓起一条羊腿就跑。
“咳咳,我们吃这条尽够。”不用说,他定是给爹娘送去。
二人哈哈一笑,全没当回事。
“等等,某去去就来。”子义兄离席何事?
这还用说吗!
在座二人抵抗着极度诱惑,等至三息时间。
“哟哟哟,好香呀~!”漂亮婶婶来也,身后跟着戚赟与毫无尴尬之色的太史慈。
“婶婶嫂嫂快快请坐。”蝶连忙起身相迎。
戚赟已有身孕七八个月,眼看就要临盆。
“小玉米,去拿些干果出来,并去三姑娘那里请她们出来。”小玉米刚转身,憨货又抱着羊腿跑了回来,腿上被割下一小块肉。
“娘亲说:很好吃,她这些天有点不想沾荤腥,还是你们吃吧。”
“姐姐是不是着凉了呀,你们坐,我去看看。”漂亮婶婶身后跟着两位侍女向内院走去。
戚赟小心翼翼夹起一块羊肉放嘴里,慢慢咀嚼。
“哇,太好吃啦,蝶哥儿怎么想出这种吃法呀!”戚赟身子乏力,诗诗都还没到,便让侍女扶着也去了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