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看到,刺中了没有?”古莉的声音在对讲机里响起。
银天养说道:“你好像扎中了。”
但我看上面似乎什么都没有。说来奇怪,狗子们的声音小了下去,似乎从车后全部跑了。
“大家有没有受伤的?”聂魁问道。
“没有。”
“那就好,快点休息吧,就不要下车了,一切明早再说。”古莉说道。
我和银天养只能在车里休息,突然,他一拍脑袋,说道:“该死的!我的酒还在帐篷里,希望狗子们别给我顺走了。”
第二天一早,十点左右,我们确定了外面没了狗,才下车。
周围一片狼藉,篝火还有点点余温,我们所站的附近都是血,一夜的温差让血变成了黑色,除了篝火里烧焦的狗,被古莉和银天养弄死的已经不翼而飞,但不远处的雪地上,还有被拖行的雪痕。
古莉爬到山上,在不远处,捡到了鬼门刺,上面有狼毛和一些血痕,因为地面没有血,但鬼门刺被拖行了一段距离,也不好确定到底有没有扎中那只狼。
银天养很是开心,他的酒没有遭殃,要不是赶路,我估计他还得喝上一口,庆祝一下,帐篷全烂了,狗子们将花生米和一盒没吃完的午餐肉罐头一扫而光。
我们的食物早就被聂魁收到车里,所以,没有任何损失,除了一个帐篷。这没什么关系,大不了睡在车里。收拾了东西,我们便再次上路。
“哎,你说这些狗子是从哪儿来的?”我好奇地问道,“天养哥,你们以前遇到过这样的事儿没?”
银天养说道:“遇到过呀,但没有攻击人的,城市里经常会把流浪狗全部拉到山里,再放掉,让它们自生自灭,大概这些狗归顺了狼,狼教了它们生存吧。”
这是唯一的解释,但这件事儿太过于玄幻了,我之前以为独狼是这个世界很可怕的事儿,群狼那更是地狱级别的存在,可今日狗却成了我的梦魇,以至于至今我对狗都有几分忌惮。
车再次上路,出现了一小片林子,是那种不高的灌木,冬天看上去有一些狰狞,不少的风滚草落在灌木上,落成了大大的一团。
我们发现了很多的骨头,有兔子的、狗的,甚至还有老鼠的。
我说道:“看来,我们是路过狗子们的餐厅了。”
这也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因为很快,我们发现了问题,因为一直都没有看到马帮留下的下一个地点。这对于聂魁来说无异于自打脸面,他要我们在原地等待,他去找路。
他的办法也是很简单,回到岔路口,再往下一个点去看看。毕竟这里是甘地,也怕出什么危险,银天养自告奋勇地陪着一起去,我和古莉留在了原地。
我这个人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比较闷,我便看起了书。
古莉似乎上次被我教育之后,性格有了些变化,她似乎很怕闷,说道:“你别看书了,陪我聊聊天。”
“哦!”
“我记得你身边的两个女的,一个叫笨熊熊,一个叫李静吧?两人都挺喜欢你的,你喜欢谁呀?”
我没想到她这么八卦,我说道:“你问这个干嘛?”
“肯定看你是不是花花 公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