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上当了!回县城!”松源气坏了,扬刀大吼,命令后队作前队,急急率部回归县城。
县城没有丁点动静,松源率部回到县城,感觉又上当了。
白跑了一趟啊!
够气人的。
松源见县城没事,便率部回归马背岭驻地,向旅团长松板少将听了松源大佐的报告后,若有所思地说道:“肯定是八路的武工队干的,明天派人乔装出城,陆续接应,查探菊花村一带的情况。大部队在乔装人员附近隐藏,如有情况,大规模出击。如无,就让乔装人员继续往附近村庄搜索。敌人的武工队很可怕,他们人少,善于伪装,善于发动民众,善于隐藏山林和民众之间,没有人认识他们。如有可能,看看能否收买一些村民为咱们所用,最好是派皇协军的人回家找,找出这支队伍的下落。”
“是!”松源和鄢凌应令而去。
“哈哈哈哈……”
此时,菊花村里,广大指战员和群众又从菊花岭走出地面,回到菊花村里,哈哈大笑起来。陈洋大声地笑道:“乡亲们,鬼子不会放过我们的。现在,大伙继续努力挖地道,生火造饭,咱们人多力量大,很快就可以挖好贯通的地道的。明天,鬼子必定会派探子来。皇协军方面,可能会有这一带的人,鬼子可能会从这一带籍贯的皇协军中挑选一些人,以放假回家为名,暗中调查我们的情况,所以,大家要提高警惕,一旦发现有当皇协军并且于近日回家的人,立即向陈广副总指挥报告。特战队和手枪队抓紧去休息,清晨醒来再吃饭,其他人,一边挖地道,一边吃饭。咱们昼夜不息,尽快贯通地道,做好打大仗的准备。”
“是!”
军民皆是愉快应令而去。
郑品过来牵起陈洋的手,亲热地说道:“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陈洋边走侧头笑问:“什么好地方?”便随她而去。郑品甜笑道:“到了,你就知道了。呵呵!”两人手挽手的来到了一个间刚用泥浆涂涮过的房子,窗户、房门背后都张贴了报纸,室内上空也糊了报纸,堵住了所用漏风的地方。
陈洋笑道:“妹子,这间房子,仿佛是一个纸箱,但是,很温暖,不漏风。你哪来那么多报纸?不会是从碉堡里面拿来的吧?”他伸手轻抚炕头,暖暖的。郑品盈盈笑道:“是的,从碉堡里拿来的。哥,你洗澡吧,我给你间隔了一个洗手间,还从碉堡里拿回来一个大沐浴桶,已经用清水洗过好几次了。现在里面有热水了。我刚才也洗过澡,北方灰尘大,洗过的水都是黑的。我明天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洗。”
陈洋感动地点了点头,随即除衣,扔到郑品的怀中,便走进“洗手间”又除衣架好,躺进沐浴桶里,真是舒服。他闭上眼睛,心道:这间房子糊了报纸,明天如果鬼子派探子来,岂不是能看出来?现在,村村通地道,还没整修好,一旦和鬼子打起来,我们还不是鬼子的对手啊!不行,明天得把这间房子的报纸拆除,或者,把这间房也拆除。
此时,郑品已经在外面除衣。
她光着身子,曼妙如画的走了进来,蹲身伸手入水,泼在陈洋的脸上。陈洋伸手轻抚脸上的水珠,睁眼一看郑品如此优美风景,真受不了。他不由自主地从沐浴桶里起来,抱起她,走向温暖的炕头,走进了云雾蒸腾的仙境……
翌日清早。
陈洋醒来。郑品已经为他打来了热水,放好毛巾,还为他准备好了早餐。他翻身而起,掀开被子,赶紧穿衣。郑品把毛巾浸泡在热水里,擦洗一下,拧干!她又走过来,柔情地坐在炕上为陈洋抹脸擦脸。
陈洋感动地说道:“妹子,你对我真好!这辈子,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在此乱世,几乎天天打仗,唉!”郑品娇俏地说道:“说啥客气话呢?咱俩都成亲了,现在是一家人了。走吧,吃早餐。”她蛮乐观的,一点也不担心生和死。
陈洋下炕,来到餐桌前,吃着窝窝头,清水送早餐。郑品擦洗毛巾,倒掉洗脸水,走过来,挨着陈洋坐下,笑道:“吃得下吗?很难咽吧?会不会因此想起大上海?”
陈洋坦诚地说道:“真会因此想起大上海那种美好生活。所以,很难咽,但是,也要把这个窝窝头咽下去。这几个月在北方的经历,也是让人终生难忘的。以后,打跑了小鬼子,我们一定要还老百姓一个美好生活。现在,我们在战争中学习战争艺术。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竟然能创造出神奇的地道战和地雷战、麻雀战等等了不起的神奇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