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说话之际,黑火燃烧的更加旺盛,这时点燃了另外两只鬼尸。我们只有躲进洞口外这狭小的空间里,等着最后的死亡宣判,跟脚底下这只鬼尸,一同然烧成灰!
西门流星紧紧搂着喜儿说:“你之前该听我们回家就好了,现在却陪我们一起送命。”
喜儿却竟然笑了,只听小丫头说:“我本来就是一个该死的人,现在能跟你死在一块,不但没有半点后悔,反而觉得很开心。”
“谢谢你,喜儿,对我这么好……”西门流星竟然哽咽了。
马长安却一声不响,你们这情话巴巴的说着,让单身狗的他情何以堪?
丁咚气不过,声音透出体外道:“你们别那么肉麻好不好?”
西门流星苦着脸说:“都这会儿了,你说我们该聊点啥?”
“人要积极向上,不能灰心丧气。”死丫头居然讲起了大道理,“越是在逆境中,越要坚强,越有困难越要迎难而上,没有困难也要制造困难……”
我打住她说:“你也少说两句吧,净整些没用的。有这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逃出去。”
“你想到了吗?”
丁咚、西门流星和喜儿异口同声问,擦,我要想到了还会缩在这个狗洞里等死?
不过嘴硬是哥们的一贯风格:“当然想到了,腐火啊!”
“诶!”他们仨跟着来了一阵嘘声。
我撇撇嘴,忽然间想起,腐火这俩字咋感觉这么熟悉?对,爷爷临死的时候,好像跟我提到过。只是当时好像病房里进了人,打断了一下,又时隔多年,所以没啥印象了。我拍了下脑袋,拼命的回忆。
“你傻了?”丁咚诧异道。
“闭嘴!”
“哦!”
这时西门流星向马长安那儿挤了下说:“脚下踩着鬼尸断颈上的骨头,感觉不舒服,咱们挤一挤。”
听到骨头这俩字,猛然间打开了记忆闸门,对,腐火是用人骨拼出来的!
“哈哈哈!”我一时难以言说心里的兴奋,张口大笑几声。
“你吃苍蝇了?”西门流星瞪着小眼珠问。
“滚你丫的,你吃苍蝇给哥笑一个看看。”我没好气拍他一巴掌,探手揪住鬼尸断颈中的一个骨头往外拉拽。
“我去!哥,你得疯狗病了?”西门流星一副惊诧万分的表情。
我这会儿没空理他,跟丁咚说:“老婆,快用力,我要用骨头做腐火!”
“我看你也是得了疯狗病。”丁咚虽然这么说了句,但还是帮我发力,一连拔出三块颈骨。